彻底穿过阴唇,一粒血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 刘琉尖叫着剧烈挣扎,将捆在她手腕脚腕上的锁链摇晃出哗哗的声响,“不要,不要扎啊,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可惜徐立国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他又拿起一根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瓣阴唇也穿透。 刘琉咬着唇不停颤抖,然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即使是她细微的一个动作,也会让阴唇上的针不小心戳到别的地方。 “还有九十七针。” 刘琉哭得上次不接下气。 沉鸣谦顿了下,“或者我们也可以用其它方式免了剩下的九十七针。” 刘琉轻喘着看向他。 “你自己打自己五十下,每打一下就报数道歉一次,然后说出自己犯的一个错误。”徐立国微笑着提议。 这听起来似乎比用针扎九十多下要容易得多,于是刘琉同意了。 徐立国守信地将她身下插着的两根针取下。 这针是情趣用品,设计得非常细,插进去的时候疼,但并没有留下什么伤口,针拔出来后流血的地方很快就愈合了。 刘琉松了口气,不敢再拖延,用力扇了右脸一巴掌,“一,对不起,奴隶不该逃跑。” 然后又扇了左边一巴掌,“二,对不起,奴隶不该跟叔叔阿姨说起主人的事。” “啪。”“叁,对不起,奴隶不该心存幻想。” “啪。”“四,对不起,奴隶不该对主人心存怨恨。” …… 刘琉每一下都打得十分用力,二十多下后她的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毛细血管被打破,脸颊一片通红。 她这才感受到这个惩罚的阴狠。 不止脸疼,此刻她的手心也肿了,每一次出手都是双倍疼痛、双重折磨。 而且,她挖空脑子似乎也想不出五十个错处。 “二十七,对不起,奴隶不该…”她停了半天也没说出究竟不该干嘛。 徐立国拨了拨她胸前的乳夹,听着她的吸气声,说:“怎么?就这么几个错?” 她都说了二十几个错处了,难道要她说自己就不该活着吗? “对不起主人,奴隶真的想不出了。” “那怎么办呢?”他像是真的很苦恼一般思考了片刻,“好吧,先欠着,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他起身去了门外,约么五分钟左右便拿着一根削好皮的山药和一个板状好像削丝用的东西进来。 “认识这是什么吗?” 刘琉这种从很小就会做饭的人当然知道山药,也因此更加惊恐。 徐立国戴着手套将山药放进研磨器中磨成黏糊糊的流动状。 他先是蘸了一点涂抹在刘琉胸口处。 山药的黏液中含有会引起皮肤过敏的蛋白和薯蓣皂甙,碰到皮肤会造成瘙痒。 刘琉此刻就感觉胸前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她将手掌攥成拳头,身体紧绷,咬牙对抗这种感觉。 徐立国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于是将剩下的山药黏液在她身上随意涂抹起来,甚至大腿根也没有放过。 最后他来到小穴的位置。 因为紧张,刘琉的小穴不住地收缩蠕动着,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男人轻笑,“看你这张小嘴馋的。” 随着刘琉几乎震碎门窗的尖叫,徐立国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在小穴里转了一圈后,又用新的山药黏液涂在她小穴外。 刘琉彻底崩溃了,她拼命挣扎、哀嚎、哭泣,但身体内外的瘙痒感一点也没有减轻。 徐立国没有让那些东西在她身上停留太久便用湿巾擦掉。 “山药碰到身体后产生的皮肤过敏症状会在几个小时到一天内消除。”他看到刘琉的乳头被金属夹子夹的似乎有点破皮,便随手把乳夹摘掉,“你是打算自己挺一挺还是要我帮你止止痒呢?” “求求你,帮我止痒,我真的受不了了。” “以后还跑吗,宝贝?” 刘琉拼命摇头,“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徐立国端了碗温水,将风油精滴进去稀释,然后将手帕沾湿,擦拭被山药涂抹过的地方。 处理小穴的时候他拆了个一次性针管,将水导进阴道冲刷被瘙痒折磨的阴道壁。 他手指插入小穴时没有蘸太多黏液,所以反复冲洗几次后,瘙痒感也就缓和了下来。 刘琉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下次如果再敢犯贱,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惩罚了,听明白了吗?” “奴隶明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