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馨都感觉到了。 别看温馨一开始撩人撩的火热,但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种没有经历过事情一旦临头,多少都会由心生出些胆怯来的,因为那是她没有经验的领域。 她不会随便撩人,更不会乱来,她一开始是知道阎魔头的性格和拒绝的态度,她才敢那么下手撩对方,对方只要一拒绝,她就会敌退我进,得寸进尺,似乎显得很大胆,但那只不过是她确定了,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而已,当然也有喜欢的成份在里面。 可实际上,当对方真的跟她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就立即就萎缩了,就像一只会口花花,身体却很耿直的小弱鸡一样,明明白白把害怕写在了脸上。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当他手放在她雪色滑腻泛着光泽的腿上的时候,她就有点紧张了,摩挲了两下就想躲。 因为,以前的他是从来不解衣服的。 虽然他坐在那一动不的看着她,可温馨怯场,她就有点想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了,可刚坐起来,一直不动的人就动了。 钢铁铸成一样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将她搂了过来,整个身体被揽入一具滚烫的怀抱里,肌肤的烫人温度不断炙烤着温馨柔嫩的皮肤。 随后嘴唇就被烫人的炙热唇瓣封住了,湿漉漉的舌头如滑入她口中。 探的很深很深,连她想惊呼的声音,都被他吞了进去。 温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异常娇软的身体早就在他臂弯里化成了一瘫水。 当一吻结束,被亲的无力的温馨,气喘嘘嘘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抬头,就看到他正微侧过头,专注看着她。 她忍不住娇嗔地问他:“你干嘛呀?” “干你。”咬紧的齿间迸出两个字后,他就右手撑着床边,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 大年夜,是很多人彻夜不眠,杯酒狂欢日子。 松涛园林一幢小楼的顶层卧室里,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没怎么让人睡觉。 在极力的克制之下,他还是做了四次。 卧室。 浴室。 桌子上。 客厅沙发。 伴随着外面一夜鞭炮的轰隆声,他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 鞭挞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动的哭泣后,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嫩的脚趾都在抽搐。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全身古铜蜜色肌肤,大滴的汗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每次提枪上阵,都似在闯重峦叠嶂的桃花战场。 其中万千鱼儿与他吸食嬉戏。 饶是他有一身的钢筋铁骨,铁血铮铮的钢铁意志,在那深处灭顶的桃花乡中,也不得不低头缴械投降。 征服、隐忍、痛苦、喘息。 放肆的进攻,疯狂的摆动。 暴风雨般的激情。 最后一次躺在原本干净,现在却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窗外是清朗的月光,霜一般的照射在床上,房间没有拉窗帘,透过窗外的月色,他们彼此看向对方的眼底,那是炽热的爱,是心动的情,近到呼吸交错在一起。 阎魔头从头到尾,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只有在最后极限之时,才忍耐的闭上了眼晴,弓起了脊背,贴紧她的脸颊,听着她的粉嫩唇舌中的声音,低头在她耳边,随着鞭挞声,不断的有节奏的喘着粗气…… “你到底是谁?” “温馨,我是温馨。” “爱不爱我?”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