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几个不知死活的,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人后喊:“官家如此草菅人命,非是行积德行善仁政之天子。” 跟在扈三娘身边的武松,不等扈三娘吩咐,立即就带着几个近卫扑过去,把那几人如同抓小鸡崽子般地扭过来,按倒在地上。 “你们给朕讲讲,昨夜那些不知祸害了多少人的人渣,对他们要施怎样地仁政?” 有人低声嘀咕,“未审就施刑罚,会误伤无辜。” “童贯,把这几位送给裴大人,让裴大人和吴学究好好给他们讲讲梁山审问的规矩,讲讲什么是仁爱。‘无忧洞’里绑架、拘押的女子,不是十个百个,不是十年二十百年以上的事情了,只有漏掉的,没有错杀的。你们还有谁愿意一起去刑部听听吗?” 扈三娘快刀斩乱麻打发了这些事不关己、不知他人痛苦的、惺惺作态的伪善者。心情不免就有些低沉。 武松上前劝道:“大将军,莫为这样不晓事的糊涂人烦恼。对恶人留情,就是纵容他们作恶。谁不怕死,尽管来试试梁山的律法是宽容仁慈、还是铁面无情。早俩月就该清理了无忧洞。” 扈三娘点头称是,“早清理了也会少些人被害。” 扈三娘匆忙清理汴梁下水道的真正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登基大典那日有不少人失踪、报去了衙门,还因为内里有梁山跟过来的女眷,也在当天出了意外。虽说当晚就找到了人,可也激起扈三娘要清理了那些人渣的决心,也激起了裴宣和吴用要用火油烧人的法子震慑宵小的狠绝。不然在梁山将领大多离京北上以后,还不知留下的内眷会遭遇什么呢。 只是扈三娘不想有梁山的内眷被掠之事让太多的人知晓,才按下了清理无忧洞的诱因。 扈三娘带着大军行动,少不得与前锋拉开了距离。刚过大名府,就遇到林冲派回来的传信兵,道是他们与金国的先锋军遭遇,互有死伤,激战后各退了二十里,都在等待主力大军的到来。 扈三娘立即派呼延灼带了一队亲卫,还将自己的小印交给呼延灼,传令林冲见印如见人,立即率领前锋马军回撤到主力大军中。开什么玩笑,那些金国的骑兵从小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甩了禁军马军不知多远。万一金国的二十万主力里,派出来一兵双马的阵容来增援他们的先锋军,林冲他们那五千人,在自己这里可是不可多得的骑兵,但这个数目可还不够上升势头的金国骑兵塞牙缝的呢。 与此同时,扈三娘命令大军安营扎寨,排出要在大名府外与金国主力对决的阵势,又吩咐公孙胜带着的火炮营做好大战的准备。 诸事妥当之后,扈三娘对公孙胜说:“公孙先生,你也该教出几个能替你领军的人了,工部的事儿也多着呢。” 公孙胜点头,“官家,这一年半载的应该就可得了。火炮营的兵非得数术要好,才可能打得准。而营头的数术更得超越了普通军卒,才能掌控得了火炮营。” 梁山进行了这么几年的数学教育后,稍好一点儿的儿郎,都被公孙胜拉去了火炮营里,但仍然是不够人使用。要想扩大火炮营,还得在等几年。等阮小二他们家大郎那般年纪的孩子长起来,才有可能。 日暮时分,林冲带着先锋营赶回了中军。 “官家,与金国的先锋军激战,死了二百四十一人,轻重伤者还有近千。” 林冲见了扈三娘先报遭遇战。他很难过,这些军卒都是他教导出来的,要不是他拼死力,伤了对方的先锋官,还不知道己方要伤亡多少人呢。 而他自己也挂了彩。 扈三娘安慰林冲,“金国骑兵的战力一直远超禁军,汉人骑兵再练二十年,也胜不过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你也莫要伤怀,先处理伤口。” 武松帮着林冲卸下铠甲,扒下他的战袍后,发现左肘的伤深可见骨。扈三娘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再深一点就会把左前臂卸掉了。 断肢再植吗?还得千年以后呢。 伤成这样了,还在前面扛着,这人内里也是个狠的啊。 安道全给林冲处理伤口,扈三娘也过去林冲的军帐,凑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