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怕比试吗?” 扈三娘放下双手,“不怕。小李广,若是你肯将彩头给我,现在就可以比试的。” 在花荣被激得脸色青红交转,翻脸就要骂人。扈三娘抢在他开口之前,语速极快地说:“彩头换成你若输了,从此就听我吩咐。你应不应?” 花荣压下怒火,“怎么个听你吩咐?” 扈三娘笑得满脸得意,促狭道:“就是让你挑战智多星,你就不能去打败及时雨。以后惟命是从、唯吾命为尊。” “好。” 花荣如今是只要扈三娘肯应战就好,他不信自己胜不了、打不死这该死的婆娘。 三日后,断金亭前的校场。 花荣头戴银盔,身着锦绣战袍,左背神弓,右跨箭囊,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双手绰着杆长/枪,提前一刻多来到了断金亭前面的校场。哪想到梁山除了是日轮到戍防的军卒,其它好汉连带好汉们带上山的内眷们,都扶老携幼早早地在校场周围占好位置了。 校场的擂台下,还开了赌盘,赌花荣赢? ——庄家蒋敬才不会开这样的盘口呢。 他开的盘子是赌扈三娘能在花荣手底下走几招,或扈三娘在花荣手底下能坚持几炷香、几刻钟。越往后压的人越少,而唯一的那个扈三娘能赢了花荣的盘口,以一搏十,居然没人买。 扈三娘仍旧是一身孝服,空着两手昳丽而来。经过下赌注的那一伙好汉,五个小巧、凿了梅花等款式的金锭子,扔到了蒋敬的桌上自行排成了一朵梅花。 “买扈三娘赢。” 蒋敬看到落下来的金锭子自行排成了一朵梅花,吃了一惊。 再抬头看是扈三娘,表情有些微妙了,吞吞吐吐地说:“三娘子,你……” 扈三娘笑着问:“可有规矩不可以买自己赢吗?” 蒋敬摇头。 “那就是了。” 蒋敬赶紧收银子记账,扈三娘见状转身离开,沿着把校场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为她散开的小路,上了校场的擂台。 铁面孔目裴宣端着一张严肃面孔,肃立在擂台边缘。他看着扈三娘轻飘飘拔地而起,脑后垂的孝带、身上的裙摆都没一丝的波动,缓缓如无物般降落到擂台上,忍不住大赞了一声“好轻功”。 台下的好汉们、军卒还有内眷们,也都跟着喝彩。 须知轻功练得快、练得轻巧、落地无声是本事,而能练到在空中如行路一般缓慢,发丝都不带飘拂的,可就是绝顶的好轻功了。 扈三娘先对裴宣行了一个福礼,又对花荣一福,然后对台下的看客们略福了一福,默默站去花荣的对面。 裴宣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对花荣说道:“小李广,我向来敬重你是英雄好汉,但是你坚持与扈三娘比试,这一场比试完了,就是有再多再大的恩怨,你都不能再找扈三娘的不是。你可明白?” 花荣点头。 裴宣看向什么都没带的扈三娘,“三娘子,你是被挑战者,你有权选择比什么,怎么比。” 扈三娘点头,“我选文比,比背书。先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