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尔试图重新开机,刚刚说到哪了来着……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听故事。 她突然又感受到了班味。 班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安思尔清了清嗓子,继续回忆道: “……然后,我被藤条绑的很难受,它的树汁怪怪的,让我变得……很奇怪,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 男人听的认真,补充道: “哪种痒,是不是骚奶头特别想被掐,骚穴特别想被东西狠狠插进去。“ 安思尔因男人露骨的拓展性补充描述而陷入深深无语,却又觉得他形容的很对,沉默半晌后凝重的点了点头。 真是一个骚蛇精,讲话都这么色情。 还没吐槽完,似乎为了验证话语的,男人一只手发力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了那嫩红的一点,另一只手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扒开了少女带着露水的花瓣,在中间敏感的花蕊处上下滑动。 “继续。” 男人简短的两个字带着金属微冷的质感,听在安思尔耳里却像是“上班”。 低低的呼吸萦绕在耳边,男人柔软的发丝时不时拂过脸颊耳侧,痒痒的,像小猫的爪。 继续回忆着,安思尔却有些难以启齿了。 难道要把自己梦到被蛇插入的情节说出来?这里只有他一条蛇,总觉得有种自己在意淫他的味道。 正犹豫着,男人却不给她机会,沙哑的嗓音性感又诱惑: “想不起来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想想?” 说着,危险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尖。 安思尔不喜欢被人逼迫的感觉,索性一吐为快: “……然后,出现了一条蛇,它爬向我的……那里……” “哪里?” 男人像是非要逼她抛去羞耻心。 “……小穴。” 安思尔认命的答。 男人看着她意味不明,长长的睫毛遮掩了情绪,语气浅淡: “哦?“ “蛇类最是喜欢小穴了。” 一语双关,不过他确实喜欢。 安思尔赞同的点点头。 男人不理会她的动作,大舌舔舐着耳后,一下一下,缓慢的,折磨的,湿润的舌体滑过,像是要她细致入微的感受舌苔与肌肤相触的每一次。 没由来的,安思尔想起了梦中的小蛇。 一样的软,湿,滑。 她本来就极怕痒,耳后更是敏感地带,短短时间就软了身子,附在他怀中蜷缩着想要逃避。 男人的大手制住她,没再继续甜蜜的折磨,而是在耳边吐着气息: “越能钻洞的蛇越是致命,你可要小心了。” 钻吧钻吧,我在这等着你呢。 你钻进来我就吸你的精气。 “嗯……梦里确实挺害怕的。” 心里不在怕的,表面上还是乖乖认怂,安思尔最是擅长扮猪吃老虎。 “然后呢,蛇可是看到小洞,就要忍不住钻进去的。“ 男人继续开口,话语淡淡的,手下却一下比一下重。 “它看到了这里,然后呢?” 安思尔回忆着梦里的画面,本来模糊的画面因着他的动作逐渐清晰起来。 “它昂着头爬过去,吐着鲜红的信子……” “它的尾巴很粗,有我的手臂那么大,在小穴上想要一撞一撞的插入……” “它的身体又湿又滑,没过多久,就噗叽一下插进去了,小穴被全部撑开了,流了好多水……” “唔啊——” 少女的话语被打断,原是男人将粗砺的手指狠狠送了进去! “说的真好听,再说。”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呼吸的声音又重又急,满含情欲的眼却紧紧锁着少女的下身,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安思尔原本抱着一种“既然他想听,她就说个够,满足这个小骚蛇精“的心理,但没想到男人的情绪反应却也给她带来了一种成就感。 呵,给他听爽了,果然是轻易就会发情的骚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