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问卡芙卡要消音器 总算能把假惺惺的笑收起来了,她看向另外两人,开完第一枪的同时,她立即再次瞄准。他们在震惊中僵住,立马起身逃跑,反应比想象中快。第二枪及时开出来,从另一个男人的后脑勺穿过去,他保持着跑步的姿势,失去重心摔倒,再也没爬起来。她有点在意,他逃跑的方向不是预料中的出口或者其它房间,反而是被扔在一边的裤子,那里面有能破局的东西吗?先别管了,枪口调向最后一人 他已彻底陷入恐慌,尖叫着逃窜,又踉跄地摔在地上,倒不用担心他们能真的跑掉,唯一的逃生路口在她背后,已经被钥匙锁住了。没关系,她装的隔音玻璃可贵了,无论是枪声还是惨叫声,都不会被人听到,没人知道这间屋子里正发生什么。她唯一在意的是,耳膜已经很难受了,那人高分贝叫声真的很吵 她加快速度,没认真瞄准,枪响后男人还活着,腹部中枪,捂着伤口缩成一团,不停惨叫,血液从指缝中涌出来,见星朝他走来,满脸恐惧地拖着流血的身体想爬走,嘴里断断续续哀求 无法理解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饶你一命?” 这句话不准确。星不想浪费时间去组织一个精准表达想法的句子。她的意思是,在这种搏命的时刻,他们双方已都将命放上天平,之后唯一要做的就是全力以赴杀了对方。既然他们开启了这场博弈,就要有觉悟,他们能杀人,同样,对方也能杀他,死在别人手下无可厚非。所以看面前的男人在最后关头,试图通过恳求引起同情心,留他一命,一副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星不理解,既然不接受这个结局,那为什么要做这件事?老老实实呆着,别来她家不就行了吗? 她走到一个不会射偏的距离,准备开第四枪,在扣动扳机前,她想起了卡芙卡 卡芙卡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强大完美,她也受过伤,遭遇过痛苦的事,当然,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在这片治安混乱的地方,无人能独善其身。某种意义上,姐姐和砂金在经历上有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她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 星曾经想过安慰她,就像社会默认的标准答案一样,用极尽的温柔抚平伤痛,放下过去,积极面对未来。但卡芙卡拒绝了,说自己不痛苦,这不是强颜欢笑,是真没事,甚至评价星的做法幼稚到好笑,并说了一段让她记忆至今的话: “痛苦?为什么要痛苦?他们都死了,我亲手杀的。记住,亲爱的,假如有一天,有人伤害了你,让你陷入痛苦,最好的办法不是遗忘、不是和解、不是调整心态,而是去杀了他们。他们在你的手中惨死的那一刻,噩梦立马就消失了,这才叫真正的解脱。” 星退了一步,蹲下,有些粗暴地将砂金扶起来,或者说拽起来,他没什么力气,直接靠在自己怀里,她不得不一只手扶着他的肩,防止他再次倒下去。星将拿枪的手伸到他面前,松开手指,那把漆黑的手枪展示在他眼前,还带着硝烟的气味 “杀了他。”?她的命令很简短 他很诧异,但她严肃的样子是认真的,只能颤颤巍巍地接过枪。没开枪,也没对准那个人,只是拿在手里,像在发呆 好吧,一直和卡芙卡相处,她都快忘了。这种事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至少对大多数人是这样。他当然不可能立即开枪,即使受过训练,枪法可能比自己还精湛。一个人类对同类相残的抵触,一个奴隶对那些人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一个自我攻击的人很难向他人攻击。见他这样,星能明显地发现,杀人与枪法无关、与体力无关,这更多取决于意志 按理说这种事只能让他自己来,星相信他最终能做到,只是需要些时间。但她没这么多功夫等他心理建设,那个人还活着,即使重伤,看起来毫无还手能力,但还活着,这种拼搏生死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存在变数 她握住砂金的手,让他手指搭在扳机上,像卡芙卡一样,引导他,将枪口朝向那个人,他的手在颤抖,她稳稳地托着,然后.. 砰! 三具尸体以随意的姿势躺在不同地方,这会儿彻底安静了,砂金的手垂下,离开自己的枪。星站起来,看到他突然失去支撑向一边倒去,她没管,去茶几拿来水果刀,把每个人的喉咙切开,懒得检查,反正这会儿肯定死透了,又回沙发上坐着。原本想退膛,把剩下的子弹拿出来,摸了一下,好烫,只好把保险关上,等枪凉了再说。现在她有点理解卡芙卡为什么热衷于这些了,确实挺刺激的,偶尔当生活的调剂可以,每天这样她可受不了 砂金还呆在原地,他目睹了全过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