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甚昨天才给她脱过,穿也就会给她穿了。 肚兜的面料非常柔软,但乳头和面料接触时,不适感还是比较强的。 言易甚又要给她穿内裤。 内裤还好,就是她平时穿的那种。 不过言易甚给她穿内裤的时候,却还对肿得可怜的阴唇有兴趣,他用手指戳了几下,许尤夕疼得直抽气。 又是走不了路,又是不让自己穿衣服,现在更是欺负自己被他操肿的小穴。 许尤夕委屈极了,觉得还不如昨天让他中招出丑。 想着想着,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踹在言易甚的胸口了。 她身上都没力气,别说站不稳的腿了。 言易甚看向她,他的小羊湿着眼睛,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所以他抓着许尤夕的脚踝,先把人扑倒,再逼供:“说,怎么又委屈你了?” 脚踝异常敏感的许尤夕动弹不得。 她说:“你为什么要给我穿衣服,我自己可以穿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证词,态度强硬起来:“我给你穿更好。” 许尤夕反驳:“怎么就更好了?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你还摸…” 言易甚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硬压着她吻了上去,吻得差点擦枪走火。 许尤夕的眼睛更湿了。 言易甚对她说:“我给你穿衣服的话,我会没那么难受。”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下。 许尤夕偏过头,不太想看他了。 言易甚对于自己欲望过强,疑惑上也就比许尤夕少一点。 他的生长环境和现在的烛烛差不多,就是要严格些,他爸对他要求很高,不过他达成也总是轻轻松松就对了。 妈妈就更别说了,一个对谁都温柔的人,对他也完全没要求,就爱摸着他的头说:“易甚要做个善良的好孩子哦。” 言易甚读书跳过两次级,二十四岁即将修完金融博士学位的那个时候回国了一次,他见到了许尤夕。 过了几个月,也就是第二次因为父母离世回国的时候,知道父母去世消息的他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伤心。 他和爸爸不亲,和妈妈的相处时间也少,在两人去世后,他除了有些许的伤感,更强烈的感情是烦躁。 他的计划因为两人的去世被打乱,对于他这个有些完美主义的人来说很让他脑热。 死因调查加需要处理的事务,他忙得家都没回几次。 就是在父母离世前,言易甚的人生顺利的难以想象。 天之骄子如他,他什么都拿到的毫不费力,自然什么美人也都能得到。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当然也有,可他不是等那玩意自己消停,就是自己随随便便地打一发完事。 他不喜欢女人靠近他,也不喜欢男人靠近他。 换句话说,他认为谁都不配靠近他,甚至于成为自己的枕边人。 而在那天因为许尤夕勃起的时候,他像发现了新大陆。 他把她扛在肩上,丢上床,没什么技巧,蛮干和发泄让同样初夜的她伤痕累累。 干进去的他觉得爽死了。 许尤夕摸着好软,汗都是香的,小逼也漂亮,就该挨他操。 他尝到味了,从那夜后,他看见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想操操她。 或许是在遇到她之前低欲望太久,等遇到她了,欲望就补回了前二十四年的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