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人抱下床,失重感让许尤夕只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腿夹紧他的腰。 “我给你证明一下怎么样?虽然说这个男用避孕药挺不错的,但毕竟是新研发出来的,许尤夕想试试吗?试试我能不能在小概率里再让你怀一个?” 许尤夕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还没有补救,言易甚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撞进去。 “唔!”许尤夕惊呼一声,她差点没抱住他的脖子。 言易甚的手臂放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没什么规律地干得她颠簸起来。 她的声音也一抖一抖。 “啊…哥哥…”许尤夕没一会潮吹了,喷的水被阴茎堵住,进一步把她的小肚子撑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吃满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咕啾咕啾地打着圈。 “哥哥…哥哥…”许尤夕抱不住他的脖子了,但是言易甚把她按在了墙面上,她不用抱他脖子也不怕摔了。 激烈地交合声混杂着可怜地叫哥哥的声音。 性爱是大脑麻痹剂。 一般带来的想法只有两种。 ——好舒服,想再舒服一点。 ——要被操死了,但请操死我。 许尤夕脑中的想法也与之不谋而合。 “哥哥操死我…” 大脑的臆想脱了口,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爽的不只是只有她。 言易甚也快爽疯了,就连那双冷漠的眼睛,此时也混着复杂的情感,复杂到如果许尤夕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他已经不可自拔地深陷于她。 是深陷于她,不单单是爱上了她。 对于他这么个自私冷漠到几乎非人的东西,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远远胜过爱。 许尤夕的一句呓语,换来了鼓上一倍的肚子,好像她动一动就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是他的精液,那么满的。 一下就让许尤夕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担心太多余了。 她的哥哥绝对无情,如果连她都不要,其他人更无可能。 言易甚咬了口她的耳垂,说:“回到我身边吧,没了我,你连能满足你欲望的人都没有。” 不好回答的问题,许尤夕会逃避。 言易甚却继续身下阴茎的动作,许尤夕胀胀的肚子不被泄洪就继续挨操,明显受不了。 “每次做爱,乖妹妹就至少高潮五次,每次给你脱了内裤,小逼都是流水的,用手指把你干高潮,你也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偏要用鸡巴让你爽,你是不是最欠操的骚货?” 言易甚用手挑逗着她的小乳尖,抠抠挖挖了好几下。 手臂压在他肩膀上的许尤夕,掉了眼泪。 她的责怪最是可怜和让他心痒痒:“你胡说!明明都是因为你…只有你才会这样…你靠过来…我就下面流水了…”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对他那么殷勤,那么欲望爆棚。 真是奇怪了,他们两个人,见面时还是什么堂兄妹就能一见钟情,两人隔个十几米或手机屏幕,只要发现了对方就一个硬鸡巴一个逼痒。 许尤夕知道,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和言易甚牵扯清楚。 她流着眼泪,无声又乖巧。 而言易甚吻她,吸她舌头,咬她舌尖,等她露出一幅对他无可奈何的可怜表情。 他说:“什么事都推以后再说,宝贝的腿给我夹住了,要继续挨你最喜欢的哥哥操了。“ 而许尤夕胀着小肚子,她哭着说道:“不把精液弄出来吗?我含不住……” 言易甚的回答是他身下嚣张的阴茎。 肚子又要鼓成怀上宝宝的大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