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声音清脆爽朗。 “怎么我以前没发现,你竟这般调皮。”沈越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周梨:“我也没发现原来你这样自恋。” 沈越抬起她的胳膊帮她搓:“那看来我们都还不够了解对方,日后得多加了解了解。”说着,突然停了手里的动作,凑到她耳边,“等你养好后。” 他头一段话还是句正常的话,到了最后一句却突然变了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泡得久了,周梨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来,在水汽里娇羞得像一只初绽的夏荷。 沈越的唇从她耳畔往后移,路过脖颈,来到后背。 他的唇瓣滚烫似火,在周梨的背上烙下灼热的触感。 “我,我澡还没洗完呢,你,你不许胡来。”周梨颤声道。 沈越闻言放开她,往刚刚自己亲过的地方浇了一点水:“你放心,我只是想亲亲你而已。” 接下来他再没其他动作,只一心帮她搓澡,周梨这才放了心。但心里却隐隐有一点失落。 等洗得差不多了,周梨让沈越出去,她擦干了水穿了衣服就出来。 谁知沈越却道:“正所谓送佛送到西,今夜不如让为夫好好伺候夫人一回吧,你起来,我帮你擦。” 说着,已经去拿搭在一旁架子上的干巾子了。 周梨坐在水里看着他,没有动。 沈越走回来:“起来啊,怎么了?害羞啦?” 周梨避开他的视线,垂下头闷闷道:“谁,谁害羞了?” 沈越一哂:“你浑身上下我哪处没看过,起来吧。” 说得倒也是。周梨硬着头皮站起来,带起一阵哗啦的水声。 灯光里,千万水珠反着点点光泽从皮肤上滑落,沈越的眼神滞了滞,赶忙用巾子把她全身裹住。 “走,我抱你去床上。”说话间,已经把人扛上了肩。 周梨任他动作,绕过屏风,往床榻那边走去。 他先把人放到床上,又去将灯炉拿过来。随后一点一点把周梨擦干,再为她穿上中衣。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他又去拿了另一条干巾子为她搓揉乌发。 才沐浴完的女子,脸蛋水润白皙,唇瓣娇艳欲滴,沈越咽了咽口水,哑声道:“你转过去,背对着我,我才好帮你擦后面的头发。” 周梨不疑有他,照做了。 头发需要擦很久才会干,周梨无聊,就随意找个话题道:“越郎,你平日当值都需要做什么?” 沈越很少和家里人说自己在府衙里的事,今日周梨问起他才轻描淡写道:“签签文书,审审案子,有时候需要外出,视察各县各乡民情。春日里察察稼穑之事,夏日里视察河道,秋日需看看百姓收成如何,冬日要看看有没有哪处受雪灾伤冻。” 周梨听了,点点头:“那你的事还不少,且都是关系百姓的大事,越郎,你可要时刻记得你原本也是乡下人,可不要像戏文里唱的,什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沈越笑了:“承蒙夫人教诲,为夫记下了。夫人可真是我的贤内助,瞧我娶了个什么宝。” 周梨没再回他话,她感受着他搓头发的力道,青丝牵扯,头皮微麻,她想,他才是她的宝。 · 接下来几日,沈越都忙到很晚才回来,兴许是前阵子真的落了太多事。如此过了半月,沈越终于下了个早值,于黄昏之时归了家。 回来时,饭菜才刚摆上桌。 他走到桌前,看了一圈桌上的菜,肚子登时就不争气地叫了两声:“这都是夫人做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