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他们怀的双生子!就是两个娃! 两个互看一眼,惊喜不已。 “真的吗大夫?我媳妇肚子里揣了两个娃?”沈越兴奋道。 大夫睨他二人一眼,仍旧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随我来,我给你检查一番。” 说着,已经站起来,朝着里间的一个屋子走去,周梨赶忙起身跟上。 周梨进去后,大夫将门一关,沈越就开始在外头转起了圈圈,嘴角兴奋地上扬着,怎么也压不下去。 少顷,里间门被打开,周梨和大夫走了出来,重新坐回位置上。 沈越赶忙凑过去问:“大夫,怎么样?” 大夫道:“胎位正,两个孩子生长正常。” 沈越和周梨忍不住笑起来。 然而下一刻就听大夫接着道:“别高兴太早,胎儿倒是没什么,只是可能不好生。” 沈越一惊:“怎么讲?” “你家夫人那处口径小,形同幼儿,这样的于你们男子而言是天生的尤物,可于你媳妇儿生产而言,便是十分不利。”大夫说起这些来,也没什么顾及,只当在讨论天气一般的平静。 周梨和沈越听得不自觉红了耳根。 周梨问道:“那可有解决之法?” 大夫道:“你回去后,每日做二十个下蹲,这些天随时观察着,若有羊水破了,或者出血的情况,赶紧来医馆叫我。” 两人一一记在心里,大夫也没开什么药,只叫好生养着。 出了药店,周梨心绪不算安宁,一路都不怎么说话,沈越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周梨也始终不曾展颜。 回到沈宅,周梨走到游廊下便觉有些累,于是就势坐到游廊里歇息。沈越猜她走了这么一阵,必定口渴了,就叫不远处的一个丫鬟倒些茶水过来。 丫鬟赶忙到灶房端茶去了。 沈越陪着她坐了一下,突然内急,就叫周梨在这里等他,他去方便一下。 那边,丫鬟去倒了茶,端着托盘往游廊这边来,走到一处竹林边时,遇到张大,他身边又跟了个差役。 这丫鬟上次就见过他,便问:“怎么,差爷今次又是来送文书的?” 差役点头:“不知大人何在?” 丫鬟道:“大人与夫人正在游廊下坐着,我正要端茶给他们呢。” 差役一听,大人的家眷又和大人一道的,想了想,只好又把文书拿出来,托丫鬟帮他带过去。 “成吧,我手不得空,你放在托盘上就好。”丫鬟笑道。差役把文书放到茶壶边上,嘱咐道:“你要当心些,可别叫茶水溅出来打湿了。” 丫鬟满口答应了端着托盘往游廊走去。过来时,却只见周梨一个在,她先给周梨上了茶,随后便大着胆子问:“夫人,大人去哪里了?” 周梨接过茶来,喝了一口:“他方便去了,有事找他吗?” 丫鬟笑道:“方才一个差役大哥送来一封文书,他不便进后院来,便托我送来给大人。” 文书?周梨睨向她手中托盘里,确然躺着一只封得严严实实的书信。这叫她突然就想到那一日,沈越瞒着他的那封信。 有那么一瞬,周梨差点想把那信拿过来撕开看看。可那毕竟是打了蜂蜡的文书,走的又是只供朝庭传递往来文件的驿站,她作为官员内眷,万万不能行那偷窥朝庭文书之事。 “你放下吧,他回来了我替你给他。”周梨道。 丫鬟得了令,就打算走过来把文书放到周梨坐的游廊边,哪晓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踩的,才挪动一步,脚踝就一拐,一跟头栽到了地上,托盘、茶壶、茶杯,连带那封文书统统砸到了地上。 丫鬟大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