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猜。” 很好猜吗?宁思音挑眉:“那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蒋明诚只是笑,然后不知是回答,还是随口另起的询问,问她:“想吃烧烤吗?” 宁思音没作声。 鬼知道她有多么想吃烧烤。以前吃的次数就很少,回到宁家之后更是再也没沾过。 “走吧。”蒋明诚仿佛不用回答也知道她的答案,转身朝外走去。 - 烧烤摊。 还是路边的烧烤摊。 “还以为你们有钱人不会吃这种东西。”宁思音说。 “我们有钱人也是人。”蒋明诚拿着羊肉串笑道,“有人能逃过烧烤的诱惑吗?” “没有。”宁思音啃了口肉串,斩钉截铁。 路边摊大概是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地方。蒋明诚穿着单价五位数的高定衬衣西裤,坐在烧烤摊金属腿塑料面的小凳子上,袖子挽起,很违和又有点接地气。 蒋家那么多人里,只有他让宁思音觉得最没有距离感。 “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她说。 “这么喜欢狗,怎么不养一只。”蒋明诚问。 宁思音若无其事地回答:“小时候家里不让养。” “现在呢?” “现在……”宁思音停了一会才说,“现在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时机不合适。” 蒋明诚不以为然:“养条狗哪有那么严重。” 烧烤结束回熙河,已近深夜十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蒋明诚将她送到宁家,撑伞将她送到门口。 宁思音说了再见,进家门、上楼,回到房间后似有所感,走到窗前往楼下看。 蒋明诚仍然站在雨中,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正仰头望向这个方向。 接着冲他轻轻抬手,挂着他的招牌微笑。 宁思音站在窗口没动,看着他撑伞离开,双手抱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是小三爷吗?”何姨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 宁思音没防备,刚聚起来的思绪被她吓得四散而逃。“你怎么还没睡啊。” “司机说没接到你,把我吓了一跳。回来又说你自己去别的地方玩了,我寻思着你平时也不常出门,没有什么朋友,能去哪里玩啊。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出事,就等你回来嘛。”宁思音从窗口走开,何姨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地说,“刚才送你回来的那是小三爷吗?” “不是。” “那是谁呀?”何姨奇道。 宁思音背着手,想了想轻飘飘地说:“一个孙子。” 何姨赶忙拿手打了一下空气:“哎呀,女孩子不好随便说脏话的啦。” - 【在家吗】 两天后,宁思音正在吃饭的时候,收到蒋明诚的微信。 【在】她回。 蒋明诚:【出来吧】 宁思音刚一挑眉,又蹦进来一条新的:【有礼物】 天已经黑了,院子被暖橙色的光照亮,宁思音在大门外找到蒋明诚的车。 看到她,他下车走到车前。 “等很久了吗?”宁思音说。 “没多久。”蒋明诚带着笑说,“不过有人等急了。” “有人?”宁思音疑问。 蒋明诚打开副驾的门,抱出一只三十厘米见方的纸盒子。 盒子半开,宁思音的目光刚落上去,一只柴犬的小脑袋探出来,舔了舔嘴巴好奇地四下张望。 蒋明诚的手指挠挠小狗脑袋,“这是wendy的孩子。wendy是他们老板养的,不能随便送人,不过儿子可以送给你一只。” 他将盒子递向前,小狗耸动着鼻子朝宁思音嗅。 宁思音意料不及,接过来抱在怀里。 小狗崽和他的妈妈一样不怕生,扒着盒子站起来,又往她身上趴。宁思音伸手摸它脑袋,它就狗腿地往她手心、脸上蹭。 “喜欢吗?”蒋明诚问,“为了要到它,我可是赔了他们老板一个大人情。” “为什么要送我狗?”宁思音问。 “我也不知道。”蒋明诚伸手过来,摸了摸趴在她肩上的狗脑袋,这姿势其实有点近。他说:“可能是想实现你的小心愿。” 宁思音没吭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