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性本淫,长情道长说的对,妖丹果真会控制一个人的心性。 此刻,他就鬼使神差的,像是被人操纵了一般,非要解开衣袍,与大师兄一论长短。 忽听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洛月明一惊,赶紧扯下床幔,做贼心虚一般,捂住了嘴巴。 谢霜华道:谁在外面? 大师兄,是我!裴玄度立在门外,沉声道,大师兄,你伤势可好些了,我来给你送伤药了。能否让我先行进去? 洛月明一听,他居然要进来,要是被人发现,他将大师兄五花大绑地藏在床上,那还得了? 遂赶紧将大师兄松开,对着大师兄摇头,暗示他,千万不能让裴玄度进来。 哪知大师兄起身,随手一揽衣衫,眉眼间颇为不悦地瞥了洛月明一眼,之后才淡淡道:不必了,夜深了,你且先行回去。 大师兄,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此前真的不知,我不知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事。裴玄度的声音略带几丝哽咽,月明的位置,原本该是我的,原本我才是大师兄身边最疼爱的师弟,可我真的不记得当年种种了。 洛月明一听,好家伙,这是要当他的面,刨他的墙角?这哪里能忍得?当即一个翻身,跃至大师兄的腰上坐着,贴着他的唇亲了一口。 谢霜华微微一愣,随即单手揽住他的后腰,又道:从前种种,皆已是过往,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且忘了吧。 裴玄度急切道:那如何能忘?救命之恩,永世难忘,大师兄,你是不是身上疼的厉害,就让我替你疗伤吧? 洛月明恼怒得磨着后槽牙,万万没想到,之前在花楼里,苦口婆心劝了那么久,结果裴师兄还是不肯放弃大师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无情无义了。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主意,打算要他知难而退。 于是往下蹭了蹭,掀开大师兄的衣裳,故意用蓬松的狐狸尾巴,搔了搔大师兄的要命之处。 大师兄的身子,果真僵硬起来,揽着他腰的手,分明蜷缩起来了,可仍旧隐忍着,同外面的人道:不必,你快走。 再不走,恐怕他就忍不住了。 哪知裴玄度极敏锐的察觉到,大师兄的声音哑了,赶紧又道:大师兄,就让我进去瞧瞧,我真的放心不下大师兄! 还未等谢霜华回应,洛小狐狸已经吃醋的用尾巴尖尖,死死往他那处一圈,然后用了吃奶的力气狠狠一箍,登时气血翻涌而上,喉咙便更加沙哑了,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月明,你究竟在惩罚大师兄,还是在惩罚你裴师兄?这般戏弄于我,你便如此开心? 第75章 我有尾巴你有吗 洛月明一听, 不太懂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大师兄是嫌弃他磨磨蹭蹭, 没有一鼓作气,给他一个痛快? 可裴玄度就在门外啊,倘若屋里的动静一大, 让他听见了, 那怎么办? 既然大师兄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委屈了, 必定是求而不得,心生苦闷。 毕竟同为男人, 情动而不能泄的苦闷,洛月明懂。 把心一横,心想先用尾巴尖尖,给大师兄止痒, 然后赶紧把裴玄度弄走, 等人一走, 他就立马满足大师兄。 于是乎,那尾巴尖尖越发收了力气, 紧紧箍着大师兄, 蓬松的狐狸毛又软又滑, 还有些温热,拂在人身上, 痒得抓心挠肺。 谢霜华的面色竟然红了, 忍了又忍,才一把抓住那尾巴尖尖,哑着声儿同门外的人道:夜色已深, 你快些回去休息。 大师兄,我我真的只是来送伤药的,没别的意思,大师兄,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哑了,是不是是不是疼得很了?大师兄,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替大师兄疗伤? 说着,房门还发出轻微的响声,料想是裴玄度伸手贴在门板上,可没有大师兄的吩咐,又万万不敢进来,只能在门外听着墙角,不断踌躇。 偏偏洛月明吃痛,尾巴狠狠一甩,啪嗒一声,扫在了大师兄的手背上,立马抽出一条略深的红印,大师兄的手白,那红印触目惊心。 非但没能让大师兄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谢霜华沉声道:滚。 裴玄度怎么听,怎么觉得大师兄的声音不对,好似极为痛苦,又一直隐忍着不发。料想是负了重伤,又不肯让人知道。 把心一横,索性推门进来,一入门便嗅到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下意识以为是山上的海棠树又开了,缓步走至里间,便见床幔垂下,里头隐约能瞧见人影晃动。 洛月明早听见他推门进来,吓得赶紧往被子里一藏,如此一来,便躲在了大师兄的怀中,不偏不倚,还压在大师兄的腰腹之下。 谢霜华的身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