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定要吃上肉肉才好啊。 用过饭后关关也到了快睡觉的时间,余嫣叫人备了热水,同春喜两个并两个乳母一道同他洗了澡后,便将他抱进了暖阁。 小奶娃累了一天很快便睡着了,春喜不放心非要自己守着,于是余嫣便让人在暖阁里帮她弄个了软榻。剩下的乳母便在外间打地铺,方便夜里随时照顾关关。 等把一切都安顿好后,她才从暖阁出来回了内室。刚一踏进房门便被人一把攥住手腕,整个人跌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紧接着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了起来。 “你今日待我颇为冷淡。” 萧景澄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声音里意外地还带了一丝委屈和抱怨,听得余嫣忍俊不噤。 “王爷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跟关关一样。” “我是他爹,是他同我一样不是我随他。” “可王爷都多大了。” “那又怎么样,多大了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余嫣默默看他一眼,眼底有几分犹豫,想了一会儿才道:“王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说你我之事?” “嗯,先前王爷不记得,是这回岱山行才记起来的吗?” 余嫣仔细分析了他前后的举动和对自己的态度,总觉得他从岱山回来后人就变了。 萧景澄倒也不瞒她,痛快点头承认了。 余嫣无语:“那王爷在宫里的时候怎么不说?” “因为你未问啊。” 余嫣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赖劲儿给整懵了,好半晌没出声,正愣神间萧景澄已是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床边走去。 “你虽没问我却有许多要问你,咱们先从哪一桩问起好呢?唔,便从你当日逃出京城说起吧。” - 余嫣一77zl听他要翻旧账,没来由地有点紧张,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王爷……” 萧景澄抱着她上身的手一个用力,捏了捏她的胳膊:“别撒娇,这招没用。” “真的没用吗?” 萧景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从前的余嫣可不这样,虽说也勾人,但总是媚而不自知,带了一股懵懂的美。如今的她却是有意勾引,那感觉就跟有人拿手在心头挠似的,稍一不如她的意她便要夺你性命了。 萧景澄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即整个人便欺了上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我劝你收敛些,不然一会儿我收不住,你可别怪我。” 余嫣吓得一哆嗦,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他,柔情似水道:“那王爷还生我的气吗?” “嗯。” “王爷若还生气,那我就不敢说了。” “敢不说试试?” 萧景澄变了个策略,伸手挠起了余嫣的腰,痒得她不住闪躲,边笑边求饶:“王爷别这样,妾身知道错了,我说我全说。” 萧景澄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这会儿完全掉进坑底爬不出来了。刚刚余嫣扭的那几下看得他眼睛发热,忍不住就要喷出火来。偏偏他还有正经事要问她,只能压抑住心里的念头,沉声道:“你当年逃走,是跟你父亲的案子有关吧。” “是,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爹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对王爷有了恨意。恨你抄了我的家恨你流放了我爹。更恨我自己竟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不孝。” 萧景澄听到最后两句颇为满意,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余嫣的额头:“那你后来回京嫁给我,是为了向我报复?” “自然不是,我回京不是出于本意,是被人强行带回来的。王爷可知当年大火时发生的种种?” 萧景澄点点头。他初时确实不知,但从恢复记忆的那刻起便已叫严循查了个清清楚楚。 当年客栈的那把火是张老太太派的人放的,为的就是要烧死余嫣。没成想张相知道了此事,急匆匆派人相救。那晚他和严循在官道上碰到的那批骑马黑衣人,便是张相的手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