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做些洒扫之事,当个粗使丫头来用。 他对这女子从来没什么心思,按理说她做了烧火丫头自己也不常会见到。 可不知为何今日见到这小丫头,竟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有一阵子他也常见她,不是偶尔地撞见,倒像是曾在屋子里侍候过一般。 萧景澄望向严循,问了一句:“当初是不是送来了两个?” “是,王爷好记性。” “那还有一个呢?” 严循一时语塞,反问道:“王爷不记得了?” “不记得,是放出府去了还是回杨府去了?” 严循笑得苦涩,果然王爷还是没能想起来。 “两者皆不是,那丫头犯了事,已被王爷赐死了。王爷可想知道她犯了什么事?” “并不想。” 萧景澄扔下一句转身便回了屋子,一关门将严循挡在了外头了。 严循就知自己这一招还是没起作用,王爷只怕以为那个丫头是想爬床才被赐死的吧。 他算77zl是看明白了,凡事只要跟余姑娘沾了边,王爷就全忘了个一干二净。 - 第二日宫中有宴饮,张皇后特意摆了个冬日宴,宴请几家命妇和女眷。 同一时间皇上召萧景澄入宫觐见,严循便陪着他去到宫门口。 到了那里时正巧碰上来赴皇后宴席的各家女眷的马车也停在那里,一时间宫门口颇为热闹。 萧景澄便没急着下车,宁愿叫皇帝等着自己,也要先令这些女眷进了宫再说。 严循看出自家王爷的意思来不由暗笑,张皇后这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她应该一早便知道皇上今日要召见王爷,所以特意安排了这出偶遇。 只一眼望去便能知道,这些人大多是张家的人,即便不姓张那也是沾亲带故的。 看来张家是真的急了,贵妃有孕一事已是把他们逼上了梁山。要知道这么些年了因为张皇后跋扈,后宫再无人怀过身孕。 这回贵妃因是戚家的女儿,又有萧景澄这一层关系在,皇后的手才没能伸到那里去,也才有了这个孩子。 如今眼看孩子即将出生,皇后娘娘若不再想办法拉拢人心,将来这太后的位子只怕坐不稳。 所以这一回张家也是豁出去了,只怕说什么也会塞一个姑娘过来的。 只不知王爷心里怎么想的,竟也默许了这件事情,难不成是又有了夺位之心? 可当年王爷可是主动放弃了皇位的啊。 严循想不明白便索性不想了,过了没几天李氏那边又把他叫了去,着人给了他一箱子画轴。 “拿回去叫你家王爷瞧瞧,看可有中意的。” 严循一头雾水带着那一箱子画回去了,他也不敢私自拿出来看,只搁到了萧景澄的书房内,待他晚上回来后才道:“这是太子妃殿下叫属下拿来的,说皆是女子的画像,要王爷自己挑着看。若有中意的便、便……” 萧景澄却懒得看,只扫了一眼书桌上码放整齐的画轴,便随手抽了本书翻看了起来。 严循便道:“王爷好歹看一两眼吧,万一有中意的……” 他是一万个不愿意王爷娶张家的姑娘为妃,那样的人家教出来的女子必定跋扈,往后这府里可就热闹了。 但王爷一点儿翻看的意思都没有,严循没办法只能壮着胆子拿起一幅作势展了开来:“王爷你且看,这可都是姑娘家的肖像,听说那些个想要与王府结亲的姑娘都自个儿画了画像送到了太子妃殿下那里,王爷如今的婚事可是炙手可热啊。” 说罢将那画放到萧景澄面前,却被对方一手推开。 严循并不气恼,转头又打开另一幅:“这个王爷看看如何?属下眼拙看不出姑娘们的好坏,想来太子妃殿下一早就看过了,必定都是美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