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77zl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有为我想过为孩子想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这哭闹搞得医馆内热闹不已,就有认出他们的病人壮着胆子走过去,安抚着劝道:“我说刘大哥你就宽宽心吧,你娘病了这么多年,多亏了韩大夫一直拿药替她吊着啊。如今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得好好过以后的日子才是。” “是啊是啊,你娘已是七十有八的年纪,算起来也是高寿了。她若知道你这般冲动,在地下也不能安心啊。” “赶紧回去吧,刘家娘子你赶紧拉他走,别再叫他过来了。” 说罢那人还来向韩星云求情,“韩大夫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刘大这一回吧。他娘昨儿夜里走了,我听他在那里哭了一宿,也是可怜哪。” 韩星云也不是不依不饶之人,看刘嫂子哭得那般伤心,只能挥挥手令他们赶紧离开。 刘大嫂千恩万谢,拽着自家男人走了,走得太急连那把菜刀都忘了拿上。 他们一走医馆内才重新安静了下来,有人在那里小声感叹刘大嫂的婆婆这些年得的病,也有人在那里称赞萧景澄的身手了得。 “当真是奇了。他又看不见,怎么能寻得这般准,一下子就把刀夺下来了。” “是啊,我这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愣是没看清他是怎么夺的刀。” “我还当是仙人下凡了呢,可惜了,若这双眼睛能治好,该是怎样文治武功皆出众的人才啊。” “有韩大夫在,定然是没问题的,韩大夫最会看眼疾。” 韩星云听他们提到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两口气刚要开口向萧景澄道谢,一低头才注意到对方手背上嫣红的血迹,不由脱口而出。 “萧公子,你受伤了?” - 余嫣听到韩星云这么说便抬眼望去,果然看到萧景澄的手背上被割出了一道口子,正在往外冒血。 而他依旧紧紧搂着关关,没有半分放开的意思。 医馆里人来人往,人人都把视线落在了他们身上,仿佛她与抱着孩子的萧景澄才是一家人似的。 余嫣下意识就想去萧景澄怀里把孩子抢回来。 可关关似乎是被他手背上的血给吓着了,竟变得执拗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让自己抱,只不停地说道:“血,娘,流血了……” 韩星云见状当即立断道:“萧公子请移步,我即刻着人替你包扎。” 边说边推了余嫣一眼,示意她带人去旁边的屋子以避开众人的视线。余嫣无法,也知这般僵持着不是个事儿,于是只能快走几步推开了旁边屋子的门。 那本就是一间上药的屋子,摆了些桌椅板凳,正中间还有一张单人床。春喜跟着一起走了进来,说是韩星云吩咐她来打下手,余嫣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又见严循也跟了进来,便用眼神示意他领萧景澄坐下。 然后她麻利地找出药箱,又就着春喜打来的温水绞了块帕子,先替萧景澄擦去手背上的血沫。 她77zl动作轻柔擦得极为细致,两人离得那般近,她却不敢看对方一眼,只强忍着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带血的手背上。 就在快要擦完的时候,她听见关关在那里提醒她:“娘轻一些,叔叔疼。” 余嫣便下意识抬眼,果然看到萧景澄微微蹙眉的样子。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疼了?从前受再重的伤也没见他哼过。那一回去燕平山,他遭了萧晟手底下的人的埋伏,胳膊上叫人砍了一刀。 那次的伤口可比今日长多了也深多了,他也不过疼得满头虚汗轻哼一声。 难道过了这些年,他竟受不住疼了? 余嫣心中有事下手便有些没轻重,最后那一下颇为用力,就听萧景澄倒抽一口凉气,严循也紧张地叫一声:“公、公子!” 萧景澄抬手止住了他的声音,又冲余嫣道:“夫人尽管动手,无须有所顾虑。” 余嫣看着他的脸,实在看不出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匆匆往他的伤口处涂了药膏便要替他包扎。 涂药时手指不可避免地要碰到他的手,余嫣那会儿紧张地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