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然应她,让她好生休息后,拿开灯罩,慢慢吹灭灯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屋子里黑漆漆,这几天的皎洁月光都被厚重乌云藏了起来,难以窥见。宴卿卿一沾枕头睡意就来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咔”了一声,有人轻轻推开。门上的棉帘也被人撩开了一角,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有白雪的痕迹,看样子在外面走了有一段时间,外面的宫女侍卫面色如常,连站的姿势都没有变化。 闻琉轻声脱了衣物,胸膛遒劲有力,他把衣服搭在一旁的黄花梨木架子上。房内温和如春,边角的火炉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换,即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着凉。 他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怀里搂了搂。闻琉的手穿过衣物的横隙,挑开系带,顺着香脊滑到她的细腰上。 闻琉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什么自己这么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胀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团火,身上哪里都不及这热。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闻琉的气息格外显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块石头。 后来,她趴在闻琉身上,羞愤得哭了好久。随后又被反压住,饱满成了他的战利品,他的舌头总是那么热,折腾得宴卿卿含泪摇头不断推他。 快感与清醒并存,香汗浸湿了云鬟,玉腕被闻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污言秽语。 “义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会忍不住想弄坏你的。” “到时姐夫睡在一旁,我入义姐,义姐岂不快活死?” “好姐姐,这真的太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一样,白色的,还干净得很,你想试试吗?” “从前就想卿姐姐到底是什么做的,明明不用熏香,却比旁人要香好多,所以是这东西的香味吗?”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便早早被惊醒,外面的天还是暗的,屋内又被遮得严实,同样没多少光亮,她手撑坐起来,额上还滴着汗液,黏腻无比,之后又脱力躺了回去。 衣服虽然完好,只不过磨得胸口疼,她微微低头看自己的身子,透过朦胧的暗色,并没有发现身上红痕。 宴卿卿咬唇闭眼,耳畔红得滴血,眸中全是羞恼。 虽知道这轮定安的厉害,但她也万万没想到竟会发作成这样。 胸脯的鼓胀之感虽少了,可她也不敢碰自己身子,只觉整个身子都是酥软的,只能让下人备水沐浴。大清早地又觉得麻烦,于是直接进了温泉池子。 她没去进新的大池子,去的是另一个。池子不怎么深,宴卿卿坐在其中,手搭在池岸上,池水只是刚好没了她的蓓蕾,饱满圆滑露出白皙的半个,深不可测的沟壑中盈满水液。 宴卿卿长得本就艳丽,这般姿态又是尤物一个,玉腿修长,藕臂白皙,坐在温热的柔水中,眉眼间还有羸弱的春潮,怕是谁都忍不住要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巴靠在纤细的手臂上,也不动作。 不远处的石柱上样式奇特,中间镂空,用昂贵玉石做底座,雕刻梅花绽放样,夜明珠灯光温和,置于其中,微微驱散屋中黑暗。 宴卿卿只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过不好,怎么就被那刘二小姐盯上了?就算她已经被闻琉罚了又怎样?自己不还照样受了此罪? 这种恼人的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散? 宴卿卿真的怕自己身子在梦中被闻琉弄垮了。 现在已经是如此荒唐,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宴卿卿慢慢直了身子,捧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