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如今这般沉稳镇定,宴卿卿隐隐有了自家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感觉。 相然问:“小姐可是直接回去?” “回去吧。”宴卿卿笑着说 ,“本来还以为皇上会有些紧张,故而想来说说。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处理得极好。” “若是皇上知道您这么夸他,他一定是十分高兴的。”槲栎在一旁笑道:“他最敬重您了。” 她话刚落,对面就走来了几个太监和宫女。 这几个宫女手上都捧着个玉瓷瓶,插着紫白玉蝶梅,宴卿卿不由一愣。 那领头太监以前是见过宴卿卿,带着人行礼道:“见过宴小姐。” “见过宴小姐。”后面的太监宫女道。 宴卿卿上下看了几眼那些捧着梅花的宫女,见她们姿容出色,貌美不似不一般人,也立马猜到了她们是来做什么。 她又笑了笑,“起来吧,别伤了身子,明日要是病了就不好了。” “谢宴小姐。”那领头太监也让那几个宫女起来,随后又对宴卿卿说,“洗天池那边催着让带人过去,那奴才就先行告退。” 宴卿卿点头说:“下去吧。” 等这群人走后,相然才开口:“几年没跟小姐过来,倒忘了这件事。这些宫女姿色上乘,皇上也是有艳福了。” 宴卿卿微微一笑,颇为无奈地道:“以前虽然不说,但心中一直把他当小孩子,明天就该变变想法了。” 而槲栎却是不懂她们两个在打什么谜语了。 她斟酌问道:“她们虽为宫女穿着,但看着没有半点宫女样,个个娇弱,洗天池又是陛下三天后祭礼所用,莫不是……” 她虽没来过冬祭,但也打听了不少事情,冬祭三叩代九叩,折梅植树,寓意来年安康,风调雨顺,可艳福什么的,倒没听人提起过。 宴卿卿却是只笑不语,她摇头道:“只是个以前留下来的习惯,并无大碍。” 先帝每年来的时候也都会有新的宫女伺候,倒没多大意味,只不过是场放松的鱼水之欢,虽然许多时候都糜烂至极。 宴卿卿不喜此事,但人心总是偏的。 她这做姐姐的,自然希望弟弟多纳妃子,小皇子和公主也多些。 宴卿卿和闻琉是有过荒唐,但两人皆是无意,闻琉对这种事也不扭捏,动作行为落落大方,连带着宴卿卿也释怀不少。 晚上梦境再淋漓瘫软,说到底却也是梦,宴卿卿还没迷乱到分不清。 她也知道闻琉不迷恋女色,不过这种事对晖朝男子而言却也正常。便连女子这般,也不会有人多说,只要权势在手。 槲栎还想多问,但见宴卿卿不放心上,也只好把想法藏了起来,心道明日再去找皇上说说此事。 “皇上晚上要做的事多,官员应该都在,今天别去烦他。”宴卿卿又说,“明日才开池,三天后冬祭正式开始,今日就早些休息。” 她也没跑哪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阁楼。 说着要早些休息,但宴卿卿熄灯歇息后,却几乎是整夜没睡。 外面的冷风呼啸而过,屋内燃着地暖与炉子,却是暖烘烘。月光皎洁,地上的细细白雪也映出点点光芒。 宴卿卿手撑着床,慢慢靠在松软的枕头上。她眼睛微闭,长如扇的睫毛隐隐颤动,面色潮红,身子就像化成了水一般,在寂静的深夜,身体的空虚感被放到了最大。 她额上有层薄薄的细汗,胸脯饱满鼓胀,上下起伏剧烈,连抹胸都遮不住的春光,着实让人移不开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