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能让其他咒术师知道,杰恐怕也是顾忌于此,投鼠忌器,才会轻易地放伏黑甚尔离开。 我没事,夏油杰抬起头,他对好友眯起狐狸眼笑了笑,不见一丝勉强,回去后我会向夜蛾老师说明情况的。 五条悟下意识皱眉,不赞同道:杰,你不会真认为是太宰 当然不是,夏油杰没好气地说,我们这半年忙忙碌碌不见人影,你真当夜蛾老师一点都不知道啊! 跟他说清楚,我们才好一起糊弄高层,放心,我有足够的把握,夜蛾老师一向心软。 夏油杰嘴上说的信誓旦旦,甚至骗过了五条悟,但实际上的情况是他根本没有底气,连借口都没想好,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他只是必须这么做,没有第二种选择。 两个特级同时应接不暇的消息根本无法遮掩,恐怕第二个月,各种报告就登到了高层的桌子上。忽然变得清闲下来,所有人都会意识到,他们找到线索了。 如果永远都找不到线索,夏油杰不可能永远都装成忙碌的样子,一些诅咒来不及祓除,引起意外事故会让许多无辜人丧命。 这是夏油杰无法接受的结果。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工藤优作没有暴露出来。 除了最开始和白天的那两次碰面,剩余几次遇到,三人相处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就算有人无意中看到了,也会下意识认为是他们找了侦探调查太宰治。 咒术界与生俱来的傲慢让他们看不上普通人。 夏油杰将这次调查结果告诉给夜蛾正道,他用了语言的艺术,尽量将太宰叛逃这件事描述的轻描淡写。 但变成诅咒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刑了,更何况他还带走了天元大人,根本洗不白,顶着老师的视线,夏油杰已经保持不住微笑。 你的意思是说,消息已经确定了,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注视他,一针见血道,太宰是诅咒师,为了天元大人才来的高专。 夏油杰犹犹豫豫地点了下头,很快又摇头,但老师,我认为太宰带走天元大人,是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心底的滤镜让夏油杰坚信,太宰是个别扭敏感的好孩子,当认清少年心底的那一丝温情后,夏油杰就无法相信他是个纯粹的坏人。 他试图用好的方向去理解,让夜蛾老师认同自己的想法,太宰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不希望我们纠缠,才会用这种方式一刀两断,否则为什么偏偏要找信誉差的伏黑甚尔合作? 但这句话说出来,夏油杰自己都没有依据,这时候,心底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又来了。 他皱着眉头,困惑地想,一定还有什么没发现的地方。 夜蛾正道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并不欣慰,只觉得夏油杰魔怔了,天元大人的任何变化都会导致国家震荡,进而引起世界诅咒平衡被打破。 这还叫善良?那诅咒师都是一群能成佛的大好人。 他头疼而无奈地说:因为伏黑甚尔是天与咒缚,能够自由出入结界,所有诅咒师中,他是最好的合作者。 但这是一个悖论!夏油杰脱口而出。 悖论。 太宰曾经说过这个词。 夏油杰睁大眼睛,他终于想明白了那隐隐约约的不对劲,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夜蛾正道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忍不住望过去,却只见学生正在低头沉思,一脸凝重的表情。 安静的室内沉默好久,夏油杰才抬起脑袋,缓缓说道:夜蛾老师,太宰可以自己去薨星宫,结界对他不起作用,但他却多此一举,选择伏黑甚尔做帮手。 整理好接下来要说的话,争取一次性劝服夜蛾老师,黑发少年眯起狐狸眼,有条不紊地道: 这看似合理,实际上在故意颠倒因果,混淆视听,太宰让我们听到伏黑甚尔的话后,对他彻底失望,然后放弃寻找他。 夏油杰成功了。 夜蛾正道定定看着他许久,终于叹息一声,声线里充满疲惫和无力。 夏油杰刚忍不住露出成功的笑容,却看见班主任突然移开了视线,那态度并不是软化,反倒更像避免和他对视夏油杰心里顿时升起不妙的预感。 那又怎样,太宰带走了天元大人。 夜蛾正道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窗前,背影像极了逃避,但他现在的态度却宛如高层一样,冷着脸不近人情,这件事已经触犯到咒术界的大忌,你们俩不要继续管了。 但太宰走前留下了公安的合作!夏油杰难以置信,如果没有他,咒术界至今还是一潭死水。 夜蛾正道没有回答。 夏油杰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