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一边耐心仔细地整理她身上被方才拉扯间弄乱的戏服,一边说:“这穿的什么东西,一片叠一片的,穿这么厚还轻飘飘的,身上半两肉都没有。” 他边说着,手掌边自然而然地探到她腰间。 温凝杏儿眼圆了圆,抬脚就将人顶开:“你耍什么流氓。” 江恕面不改色,唇角的笑意都还没掩去,扯了扯衣领,露出方才被她咬过的地方:“你自己看看,谁耍流氓,有本事你也给我咬一咬这?” 温凝双手立刻攥紧自己衣领,双眼防备,警惕得不得了,面前这头可是只狼。 江恕舔了舔唇:“我不咬,没你那么狠心,就亲亲?碰碰也成?” 温凝:…… 饿狼本狼。 温凝白了他一眼,就见江恕替她理好纱衣,双手自觉地又往下走。 动作自如地替她把不大合脚的道具鞋脱了,弯腰从鞋架上取了双软拖鞋来替她换上。 温凝扫了眼,眉头微微皱了皱,她向来节俭,在酒店总是用一次性的东西凑合,即便是当初在御乾湾的时候,也没替自己置办过太多生活用品,而且这少女心不行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王青买的,能买它的只有眼前这位大直男。 这是他的一贯审美和口味。 又回想起他方才进门时流露出的各种熟练,温凝咬了咬唇,恨不得再踹他一脚:“你之前就进来过?!” 江恕没抬头,正在脱她的袜子,嗓音低低地“嗯”了声,他没敢说,她没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她床上睡了好几宿。 “你哪来的房卡啊!” “还能哪来的。”他扬了扬眉,有些忍不住笑,语气里有种理所当然。 温凝瞪了他一眼,她都快忘了这家酒店还是他名下的,他要张房卡有什么难。 即便酒店不是他的,不论偷还是抢,他这个混蛋又哪里少干过这些缺德事。 她也不知道吃过他多少次亏。 江恕趁她分心,把她两边袜子全脱了,嫩生生的脚丫握在他手心,他没忍住,揉捻了一把。 温凝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话音扭扭捏捏:“有味道……” 她拍了一整天的戏呢…… “哪能啊。”然而她哪里想得到,面前这个变态手都没舍得松开,神情懒洋洋地直接握着那脚丫凑到鼻子边嗅了嗅,“我的宝贝儿从来都是奶香奶香的,我还就好这一口。” “变态!”温凝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急忙收回脚,“你松手!” “替你把鞋穿上。”江恕耍气赖来很有一套,“你是不是还想说,再不松手就叫人了?你叫,正好,趁这机会,咱把关系给大家挑明了说,也省得我没事还得被你藏起来,遮遮掩掩的,咱们又不是偷|情。” 开什么玩笑,他寒城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上不了台面见不得人的奇耻大辱。 温凝穿好鞋,忙从玄关上跳下来,往房间里躲:“偷什么情,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江恕扬扬眉,摇着头叹了口气,可不是么,那本小本本一领,如今两人半点关系都牵扯不上,温凝一直不松口,他曾经堂堂正正的丈夫身份,如今连个情夫都算不上,她压根不给他多少谈感情的机会,每回都是他死皮赖脸硬刷存在感。 ** 剧组一帮人回了酒店,各自随意换洗一番之后,立刻聚到了导演定好的包厢,该吃的吃,还霸占着麦唱歌的便放声大吼,艺人大多各项全能,综艺没也少上过,带起气氛来很有一套,场子很快就热了起来。 有几个年轻的小演员平时和温凝关系好,见温凝迟迟没来,提议一块去叫叫人。 后边几个人精交换了个眼神,却并没有多作阻拦。 温凝这边还在和江恕你一句我一句地怼着,她如今胆子还挺大,和江恕讲话都没了过去的拘谨和胆怯。 或许潜意识里知道,他后来一直挺纵着自己。 江恕这个人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心痒难耐,也不管自己连个男朋友都算不上,名不正言不顺的,好几回没忍住想动手动脚都被温凝挡了回来。 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