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脸色铁青,眸子里火光闪烁,他三下五除二扒光安笒身上的衣服,闷哼一声:“先做。” 安笒嘴角抽了抽,将滚烫的脸别向一边,这人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 “叮咚叮咚——” 手机铃声不知不倦的响着,安笒用手指戳了戳霍庭深,“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而且这一波接着一波的铃声……很影响情绪。 “说。”霍庭深接通电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电话那端的谢宇被吓了一跳:“霍少,今天晚上安排了一桌,给你和嫂子践行,你看……喂?” “怎么说的?”郝俊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脚敲在桌上,“去不去?” 谢宇一脸懵逼:“他挂了。” 他左想右想,最近没做什么得罪那人的事儿。 “下午再打。”郝俊合上手里的文件,悠悠道,“安笒今天出院,两人干柴烈火,总要温存温存。” 谢宇眼睛倏地瞪大,“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丫不早说!” 刚刚,霍庭深的语气分明是欲求不满,仔细想,似乎还夹杂着安笒的笑声。 “完了。”他沮丧的跌坐在沙发上,哀嚎一声,“他一定会修理我的。” 挂了电话,霍庭深双手抓住安笒的脚,用力一扯将人带了回来:“点了火还想跑?” “哪有……”安笒干笑两声,“我只是口渴……” “我也渴。” 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安笒横躺在床上,长发散下去,任凭霍庭深带她攀上一次次的高峰。 欢愉之后,安笒趴在霍庭深胸口喘息。 下午,谢宇打来电话:“原本我和郝俊单独给你和嫂子践行,但老爷子知道了,坚持在家里。” “好。” 谢老爷子一直喜欢霍庭深,对他比对谢宇都好。 安笒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又要去吃饭?” “不想去?”霍庭深摸了摸安笒的头发,起身拿了一条干毛巾回来,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道,“谢老爷子人不错。” 安笒翻身躺在霍庭深腿上,眨了眨眼睛:“郝琳琳会去吗?我不喜欢她。” 那个女人总是找她麻烦,虽然她不会放在心上,但很添堵呐。 “我也不喜欢。”霍庭深道。 安笒抿着嘴低笑:“霍先生的回答,我灰常满意。” 下午六点,霍庭深带着安笒早早的去了谢家,“提前给你准备的寿礼。” “算你小子有良心。”谢老爷子双目炯炯有神,他的视线从霍庭深身上转移到安笒脸上,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看着有些面熟。” 安笒浅浅一笑:“爷爷好,我叫安笒。” 面前的老人十分慈祥,安笒忍不住生出好感。 “也姓安?”谢老爷子眯了眯眼睛,但是很快笑道,“庭深陪我下一盘棋,小笒你想吃点什么,让佣人端来。” 安笒笑了笑,端着茶水静静的看两人对弈厮杀。 “您输了。”霍庭深落下最后一子。 谢老爷子瞪着眼睛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霍庭深,气的直吹胡子:“尊老爱幼懂不懂?” “我只知道,愿赌服输。”霍庭深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从我十六岁开始,您就再也没赢过我。”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