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起来——怪可怜的。有点像十五年前,谢菀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瘦骨嶙峋的小男孩好不容易被精心养成光风霁月的总裁,怎么出去一个月,回来就又变成这样了? 谢菀莫名的有点生气,不再管他。 她目光移向静立一边的的助理和医生:“你们好,怎么称呼?” 谢菀以前对谢成的一切都不甚关心,只要谢成能完成公司的业绩指标就好。所以她也不认识谢成身边的同事和朋友。 这两人自我介绍,一位叫王璞,是和谢成合作多年的私人医生;一位叫蓝添,是总裁助理。 谢菀“嗯”了一声,继续问王璞:“所以,是受了什么伤?能好吗?” “……谢总虽然伤得重,但不危及生命,现在伤口将将结痂,只需静养、按时换药即可,”王璞看了一眼谢成,规规矩矩地回答着谢菀,“最好是一直待在家里,精心养一段时间,以防留下后遗症。” “那可能不行,”谢成又咳嗽几声,看似老实地摇摇头,“我答应阿菀要搬出去……” 谢菀:“……”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不搬了,行了吧?”她没好气地瞪一眼谢成,杏眼里眼波流转,“等你病好了再说。” 若是现在把谢成赶出门,到时候真落下病根,她良心难安。 谢成笑了笑,不说话了。 他让蓝添和王璞跟着钱管家去二楼收拾行李,自己留在谢菀身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是谢玫干的吗?” “嗯,很大可能是她,”谢成见谢菀不适地甩了几下右手,想起女保镖汇报过的,她码字强度大的时候手腕手指会酸痛,直接伸手将谢菀右手拉过来,帮她按摩,“我正在找证据,争取这次一劳永逸。” 谢成伤的是右肩和右腿,手上力道却半点没损失,一张大掌牢牢地攥着谢菀纤细的手腕,用右手捏弄关节和筋脉。 谢菀抽了几下都没抽收手来,反而被他按揉得很舒服,连掌心都开始发热,难解的酸痛渐渐退去。 她干脆不管了,作为房东,心安理得地接受谢成的服务。 “听说你要去参加依文集团的年度盛典?” 当年谢菀签约平台的事还是谢成帮忙办理的,他知道这消息,也不奇怪。 “嗯。” “能不能不去?”谢成垂眸捏着她的手,语气随意又温和,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最近外面可能有危险。” 谢菀抿抿嘴:“在我眼里,到处都是危险。如果只是因为害怕危险而不敢出门,那我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谢成不想打击谢菀难得的积极性。 “那就注意安全,”他抬起头来,漆黑的双眸盯着谢菀,“别让保镖离开你身边。” 谢菀答应下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