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有起伏本来就很正常啊,第一第二波动一下没什么好奇怪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杨梵的成绩一直很好,稳定前三,拿第一也很正常。 这群人一个个的怎么激动成这样。 汤伟斌沉默良久,也发起了语音跟他解释:叶哥,主要是吧,你数数高一到现在大考小考多少次了,除了那次期末你发烧来着,就没有那次不是第一的好吧。 这么多次月考周考期末考下来,他们年级的第一已经是叶清之的代名词。 最开始还有人因为他连实验班都进不了而有些微词,后来叶清之一次次越来越高分的稳定发挥直接打脸,大家也逐渐习惯了每次在排名第一的地方找他的名字。 所以这次发现第一居然不是叶清之,才全都比当事人还激动。 汤伟斌解释完,终于说了实话:最最主要的是,赔率十比一,叶哥,我无了。 叶清之: 当事人对于拿不拿第一这件事内心毫无波动。 虽然考试那天杨梵有点奇怪,但叶清之也不想去揣测什么,甚至还叮嘱汤伟斌不要再到处嚷嚷了。 安抚完嗷嗷叫的这群人,陈浔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喜气洋洋地道:媳妇儿,你看了我的成绩了吗,我这次你怎么又没吹头发,快点吹干。 叶清之微微眯起眼,朝屏幕里的人笑了笑:浔哥,你好啰嗦。 陈浔苦口婆心:别笑,我是认真的,你这不还开了窗户吹风么,明天你又要头疼了。 叶清之嘴上嫌弃陈浔啰嗦,手里还是从抽屉里摸出吹风筒,听话地吹起头发。 一片嗡嗡声里,叶清之瞥了一眼屏幕,提高声音喊了他一声:浔哥,怎么不说话了? 哎哟祖宗,你吓我一跳。陈浔从沙发上弹起来,我戴着耳机呢。 男孩子的头发短,热风吹拂下一下子就干了。叶清之抓了抓自己吹干之后蓬松的头发,凑近了屏幕,再次问道:怎么不说话? 陈浔的目光落在叶清之翘起几根呆毛的发顶,慢吞吞地说:刚才在想如果我在你旁边的话,就可以帮你吹头发了。 叶清之躺在柔软的被子上,调子懒洋洋的:那以后都给你吹。 陈浔丝毫没有被奴役的感觉,甚至觉得伺候媳妇儿美滋滋:好嘞。 两人目光对上,又一块笑起来。先前在群里已经闹腾过一次了,陈浔没有再提什么第一第二的问题,而是说起刚才跑题的话:媳妇儿,看了我的成绩吗。 叶清之被这一声低沉缱绻的媳妇儿酥了一下,不自在地压住耳朵:看了,四十九名,我男朋友超级棒。 陈浔嘿嘿傻笑了几声,孜孜不倦地明示男朋友:我快要十八岁了。 叶清之拖着鼻音嗯了一声。 送花,生日。 叶清之摩挲着下巴琢磨,或许这两件事可以一起安排。 陈浔目光描摹着叶清之柔和的轮廓,沿着敞开的衣领往下逡巡,目光描出了一片勾人的线条。 等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握着这副细腰,如果用力一些的话说不定还会留下一些红印。然后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他,可以彻底地标记他。 和他最最喜欢的清流老师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好耶。 叶清之被陈浔饿狼一般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发毛,问他:浔哥,你这个眼神有点吓人,想什么呢。 陈浔脱口而出:想你。 饶是两人的相处一直都是直白又热烈的,叶清之还是被这句话弄得耳尖漫了一丝红色。 别贫。 陈浔老老实实坦白自己:好吧,就是,快成年了,春天到了,躁起来了。 叶清之: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某个部位有点凉。 等到周一上课的时候,那群家伙也冷静下来,讨论的话题中心也变成了昨天新发布的一款游戏,以及明天的愚人节该怎么样骗人。 叶清之一大早又被老郭叫去了办公室。 老师好。叶清之拐进老郭的办公室,当场被他的发型震撼,想说的话也忘了,老师,您这发型好别致。 老郭摸了摸光滑的头皮,对自己的新发型很满意:是吧,我也觉得很不错。 是的,隐隐有一丝秃头倾向的老郭看到教导主任的新发型之后,觉得自己受到了启发,连夜也剃了一个光头。 只要头剃得够快,秃头就追不上我.jpg 老郭自我欣赏了几秒,说起正事:集训的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四月十号开始,训练一星期,集训结束的第二天比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