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了,怎么玩? 快暑假了吧?虞泽想了想:这样,等到暑假我给你买一台游戏机,张伯那边我去给你说情,但是只准暑假玩,剩下的时间你还得听你爷爷的,怎么样? 张亭一顿,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虞泽:收买我啊? 虞泽懒得和他废话,摆手道:你就说要不要吧! 张亭歪头想了半天,耷拉下去的嘴角终于藏不住扬起来的趋势。 我能自己选吗? 虞泽耸肩:我也不懂,你自己选。 张亭咧开嘴,刷漆的动作都欢快起来。 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虞泽笑笑,坐在戏台上四处看,他发现戏园左边还有一个六边形的拱门,里面隐隐能看见一棵海棠树。 那儿是干嘛的? 张亭看了一眼:他们练功学戏的地方,厨房食堂什么的也都在那边。 来了两次虞泽还没去过这里,他从台子上跳下来,顺着青石板路穿过拱门走进去。 长方形的院子里种了三颗海棠,枝节交错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廊下摆了很多道具,虞泽见过一些,但是大多都叫不出名字。 虞泽顺着看过去还觉得挺有趣,看了一圈,突然瞥见角落里一根晾衣绳上正晒着早晨让他弄脏的被褥。 晾衣绳旁边还挂着一件东西,海棠遮挡了大半,只能看见隐隐绰绰的红。 虞泽好奇走过去,入目是一件红如火的长衣,衣摆上的金色穗子随风摆动,趁着那红色,醒目的让人挪不开眼。 虞泽站了半晌,听见身后有急急走来的脚步声。 哎呦,您在这儿呢!张伯走近,看着虞泽目光所指,了然一笑:这是少爷上台的行头,衣服放在箱子里时间长了颜色不好看,我看今天天气好就拿出来吹吹风。 好漂亮的戏服。虞泽忍不住感叹:霍珹经常登台吗? 已经很久没上过了,张伯笑笑:不过偶尔高兴的唱两出,他原本也不爱这个,是老先生逼着他学的。 虞泽点点头,走近,双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件戏服。 布料崭新,看得出来其实主人很爱护。 虞泽点点头,垂首看着掌心的穗子,像是看见霍珹过去的人生。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他的视角下霍珹不过是个被被人创造出来的纸片人,但是此时此刻,这个人鲜活的如同面前的衣料。 他有过去,有现在,有将来。 甚至,那份未来还和虞泽的交织在一起。 虞泽低头一笑,随即看向张伯:这件衣服能交给我吗? 晚饭后,虞泽一个人回到卧室,歪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喝了点张伯自酿的青梅酒,这酒后劲儿有点大,虞泽现在晕晕乎乎的有点找不着北。 床上火红一片,喜被的颜色印着那套红色的戏服,虞泽哼了哼,将戏服揽进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虞泽是被吻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不出意料看见那张精致的脸孔。 霍珹失笑: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长发男人的目光移向一边:怎么找到这被子的? 虞泽躺在床上,眼神还迷糊着,几乎有问必答:被子弄脏了,所以换的,仓库里只有这个了。 那这个呢?霍珹勾起被虞泽抱着的戏服的一角。 我喜欢。虞泽将那间红衣搂紧了几分:这件衣服好漂亮。 霍珹轻笑,双手撑在虞泽头两侧:那你要不要试试看? 虞泽才不上当:这明明是你的衣服! 我同意给你穿。 我不想穿,虞泽眼神亮亮的盯着霍珹衣服的领口:我想脱。 霍珹挑眉,盯着虞泽那张微微驼红的脸看了半晌:认真的? 真的。虞泽突然坐起来,双手搂着霍珹的肩膀。 一股不知名的冲动从胸口涌出来。 他想要拥有他。 用最深刻的方式。 虞泽轻轻的吻了吻霍珹的鼻尖,学着对方的口吻,语气极近诱惑:我想和你zuo。 霍珹在外面周旋了一天,原本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听见这句话,那双眸子瞬间变得深沉。 第一次会很不舒服。 即便这么说着,霍珹的手依旧扶上了虞泽的后背,将他重重的摁进自己怀里。 没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