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听说请了讨债公司的人呢。这些人很可怕的,现在正四处寻找与他有关系的人。” “与他有关系的人,除了亲人之外,找其他人也没什么用吧?”简书枚说。 “我猜测他们肯定是知道这个老板把资产转移给一些人了,甚至是到另一个地方和这些人一起另起炉灶了。他们要找的是这些人。普通的亲戚朋友,他们不会找的。找到了也没有用啊。” “哦。我搞不懂。” “这些人都是黑的,真要给他们找到老板在其他的地方和别人合伙了,那个合伙人就倒霉了。” “为什么?”简书枚是真的不懂。 平时公司有什么事情都是程秋华和张进波在处理。特别是这些上不台面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不过新三角公司向来很低调,大家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正正经经的做着自己的生意。 “人家把他当成同伙啊。讨债公司动不动就是几十打手的,你不怕啊。不给钱摆不平的。” “那他不是坑合伙人吗?” “你这样说也没错。而且他已经坑过合伙人了。” 与此同时,张进波和程秋华开了另一台车,带上了两个年青力壮的男同事,又来到了这家工厂。果然发现有不少人在这里徘徊。他们没敢走近,而是在远处就让两个同事下去打听情况。 “听说这家老板跑路了,欠了不少债呢。他提前把一些资产全部换成了钱,拿着钱跑路的。而且连合伙人都不知道。” “他妈的。”张进波和程秋华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这么大一个工厂,把资产全部清点一下,正正经经的卖掉,也能换回来不少钱。而且他还连合伙人都坑,自己把钱全部卷走了,留下合伙人面对债主们。 “看来还是与那两台机器有关了。不过我们是买回来的,大不了按原价还给这个合伙人呗。” 讨债公司的人应当就是这个合伙人请的。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既然知道了原由,程秋华和张进波商量了一下,请了个道上混的人出来,坐等着别人上门来。 然后张进波让何文静准备了些现金,又让简书枚去买了一些好烟和各类水果零食饮料之类的回来。 过了两天,果然就有人上门了。 程秋华很直接的告诉那个合伙人,“我们只是买了你们厂的机器而已,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这个厂,更不认识你们厂的谁。还是听别人介绍才过去买的。你要是觉得价格不合适,把钱还给我,把机器拉走也行。我们就当自己白辛苦了一趟。” 他把那个老板签的合同拿出来给这个人看,还说:“你请讨债公司的人来我们公司,就很搞笑了。一来我不欠你的债,走到哪里都有理,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认识的人都知道。二嘛,我也一样有混道上的朋友。第三,你请他们来,就算讨到了钱,你自己能得到多少。一半都拿不到吧,最多能拿到三分之一吧?还有你把麻烦带到我们公司来,难不成以我们就是好捏的软柿子?” 张进波也说:“你现在最该找的是你的合伙人。你都和他是合伙人了,肯定很了解他的家庭关系吧,直接上他家去呀,他不至于独家寡人一个吧。你这样乱搞,有什么用?完全是给自己再添麻烦呢。” 合伙人被他俩说的满脸苍白,他是真被逼的没办法了。而程秋华和张进波正好又是突然出现的两个他完全陌生的人,他就认为他俩是合伙人的同伙。 张进波冷笑道:“我们出现的太不是时机?你真是搞笑,我们就是干这个的,行业内谁不认识我们啊。你自己出去问问。而且我们还是通过别人介绍去的。” 他随口说了几家工厂的名字,又问:“你知道这些厂吗?都与我们有生意往来。你去打听一下,我们干了多久了?” 都是同行,在一个圈子里,很容易就能遇上认识的人。这家伙果然就知道其中的两个工厂,并且认识其中的某个厂的老板。 程秋华就说:“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那个人,看看他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我们了?看看我是不是和你那个合伙人合起来坑你了?我们都是清清白白做生意的,经得起警察来调查的。” 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人自然也明白自己找错人了,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了。看他这个样子,都恨不得在这里寻死了。 张进波连忙递给他一瓶饮料,劝道:“来先喝点东西,我看你只怕也没吃过饭吧?”他把那一堆的零食水果也往这个人手边移,自己顺手也拿起了一根香蕉吃起来。 这人接过饮料连喝了几大口,又跟着吃了一根香蕉,再拆了一袋肉松面包吃了。他一边吃一边流泪,恨不得把这几天的心酸痛苦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