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最能给你幸福。” 他这么说,倒当真像是哥哥了。 曲问骅心底苦笑,他没做好曲问野的哥哥,倒是做了喜欢的人的哥哥。 路游游琢磨着他的话,正要说话,邴辞忍不住从厨房探出头来,见她一直在和曲问骅打电话,他摘掉腰上的围裙,走到阳台上。 “干什么?”路游游偏过头看他,用气声问。 邴辞瞅了眼她的手机,又瞅了眼她嘴角的笑容,低声:“馄饨好了,过来吃。” 路游游用气声:“你饿了你先去。” “噢。”邴辞应了一声,转身朝厨房走去。 路游游以为他已经走了,刚要继续对电话那头说话,却发现邴辞压根没走,他漫不经心地在她身后踱步,忽然装作若无其事,拿起洒水瓶,对盆栽浇起花来。 “……” 电话那边曲问骅也知道是邴辞过来了,沉默了下,接着笑了声:“好了,电话就打到这里吧,你先忙。” 路游游只好道:“下次见面聊,我先挂了。” 曲问骅等着她把电话挂断。 路游游收起手机,转过身看向邴辞,抱起手臂好笑道:“我觉着,顾燕鸣和宋初白的醋你吃就罢了,曲大哥你怎么也吃醋?过了吧?” 邴辞一脸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神情,一米八几的个子蹲在那里,捏了捏面前盆栽的叶子,抬头看她,无辜道:“我只是浇个花。” “……” “那现在浇完了吗?”路游游无奈道。 “唔。”邴辞决心演戏演到底:“你先去吃吧,我再忙活儿会儿。” “死要面子活受罪”大概是男人的通病,饶是邴辞也不外乎是,路游游看着邴辞捋起袖子,在灯光下认真的英俊的脸,忍不住笑了笑,过去拽住他衣服下摆,把他往餐桌那边拖。 “行了,吃夜宵吧,醋哪儿吃得饱。” * 这件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宋初白没再出现在路游游的视野当中。宋氏传来的消息还算多,诸如又内斗了一次、股价动荡之类,但宋初白本人,却极少有消息传来。 他仿佛人间蒸发了。 反而是顾燕鸣,还时不时遇见,偶尔还会过来与路游游说几句话。他出乎意料地与宋初白是两个极端,他反而以更加理智的态度,接受了路游游不会再去往他身边的事实。 比起先前自大又刚愎自用的顾燕鸣,现在的顾燕鸣陡然成熟了起来。他像是经历过人生最大的一次惨淡收场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给路倪带来的伤害,也意识到了自己曾经的傲慢。 他暴烈的情绪开始收敛压抑了起来,像是被磨平了一些棱角。虽然仍能感觉到他压抑之下的风起云涌,但至少他一直没对路游游干出什么事来。 宋初白一直没出现,路游游的心也终于放了回去。虽然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她一向秉着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多想也无益。 眨眼到了年底。 空气异常的冷,曲问野没法去钓鱼了,被曲问骅勒令着开始接触公司的事务。这样一来,曲问骅没之前那么忙,路游游去曲家时,几乎次次都可以见到他。 见了几次之后,邴辞开始忍不住次次送路游游过去后,不动声色地找个和曲老爷子下棋的借口留下来。 曲问骅见状,看邴辞的脸色有点不太妙。 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一些非常隐晦的角力。 只是路游游压根没察觉到。 路鹿这个大三的学生和路平生这个当老师的都放了寒假。 平时路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