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沾周边的清液,将小棒子涂满晏逐悠的体液,然后从马眼戳入。 晏逐悠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阴茎自小口开始被撑开,从来被当作是出口的通道,第一次有了外物入侵,尿道很脆弱,那小棒在里面穿行的时候,不停刮到尿道壁上,狭窄的通道费力支撑着,好似随时都会裂开。 她痛得生理眼泪不停往外冒,可偏偏大脑里被麻醉的快乐和这痛意掺杂在一起,让她不停的从天堂地狱之间不断来去。 最后她的小肉棒吞完整个小棒,只留了一个小圆珠在顶端,许青筝甚至往里面压了压,晏逐悠差点就觉得她要把那比豌豆还要大一点的珠子塞进去了。 更过分的是,她还拍了拍柱身,夸了一句,“不错,很能干。” 晏逐悠被她的一些细碎的小动作痛的直哼哧,她只想祈祷这个手术快点结束。 许青筝开始用双手给她的撸动,插入了那小棒后,阴茎好像变得特别敏感,在又痛又麻的情况下,棒身的摩擦居然渐渐带来了些许快感。 小腹隐约抽搐,如同过去几个月的熟悉反应,阴茎也逐渐变得肿胀,这种肿胀挤压着内部小棒,想要将它排出去,可结果只是越挤越紧。 柱身变得有些暗红,晏逐悠有数次想将体内蕴积的能量发射,可被死死堵在体内,小腹到阴茎都快要爆炸了一样。 “求你···求你······姐姐···许青筝···” “还不能射哦。” 许青筝抚摸着她的小腹周边,打开了阴茎上的电流。 晏逐悠最开始只觉得有些刺痛,像是小虫噬咬,而后便有些酥麻,不断刺激着敏感的棒身。 如果她是一台机器,那么她的下体已经过载,时刻都要因为高温而爆炸,她也很快就会作废。 “许青筝···你快切啊······快动手啊······” 许青筝加大了电流,此时晏逐悠的阴茎不再是小虫围绕,而是野兽啃咬着她的血肉了。 “啊·····啊啊······喝!呃······嗬······” 镊子在圆珠下端夹住一点点往外拔着,许青筝快要拔完的时候,一股汹涌的水流把最后一点末端冲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浓稠厚重,即使许青筝已经很快向后退了一步,可还是被晏逐悠的精液溅了半身,甚至有些落在了她的脸和脖子上。 她抬起袖子随便擦了擦,上前去看晏逐悠的情况,她的大腿根甚至在发抖,汗液都透过手术衣打湿了手术台。 台上的液体向地面滑落,除了大滩大滩的白色液体,里面还混着不少清亮的淡黄液体,正冒着热气。 她尿了。 许青筝看着刚射完没什么精神站立着的小东西,龟头正垂着,还在往外滴点点液体,看起来可怜巴巴。 她到旁边看晏逐悠,她已经有些晕厥了,闭着眼睛,只有嘴巴轻轻抖动着。 许青筝除了她的全部手术服,贴片也已经摘下,只留下淡淡的红色圆痕。 晏逐悠被许青筝抱起移到另一台手术台上,她被擦干净了打湿的下体。 许青筝爬上手术台,将晏逐悠的双腿折成M型压在胸口,自己倾身压着她的腿,和晏逐瘀面对面。 “还能听见吗?”许青筝附在晏逐悠耳边唤她。 “嗯······”晏逐悠用气声回答着。 许青筝开始摸晏逐悠的胸,她的胸比较小巧,她的手需要抓握住才能聚拢,中心一点宝石一般深邃的红,稍微用手指捏起,很快就成一颗圆润的红珠。 她双手揉捏着,时不时用嘴啃咬乳房,或是吸吮红嫩乳尖。 晏逐悠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可知的噩梦一般,眉头紧皱着,时不时呓语着,“不······别······” 许青筝吮吸着她的乳房,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或是牙印,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点点甜,但她好像也能品出一种苦涩。 许青筝觉得自己有些着迷晏逐悠的味道,可这个人的恐慌正提醒着她某个谜底的揭晓。 她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终于握住了那正在休憩的小家伙,另一只手往下移动着,摸到了柱身后的两片柔软阴唇,她双指一分,便轻易被拨开,露出隐藏着的小小幽洞。 这个时候,许青筝感觉到晏逐悠的身体彻底僵住,她回望她的脸,她的双眼已经微微睁开,黑色瞳孔像是深海的漩涡,要把谁拖进深渊一样。 明明视线汇集在中途,可是,许青筝却感觉不到晏逐悠在看她。 她在看另一个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