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动,许青筝抓着她的阴茎了,她没法在她的手心摩擦,乱动只会带来扯痛。 “这时候怎么不跳起来把我按在床上肏了?”许青筝捏着她的下巴问。 “可以吗姐姐······”晏逐悠要起身,就被许青筝一个脑门儿弹给弹回去了。 “这时候才想起问可不可以?”许青筝用力捏了一下晏逐悠的阴茎,“美得你,小混蛋。” “既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估计可以准备手术了。”许青筝放开晏逐悠,淡然地宣布。 晏逐悠回想着上午的情形,手术,手术啊,好像这个手术是个节点,然而之后的未来雾蒙蒙一片,我们的关系,好像可以延伸出无数种岔路。 还没深想更多,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只见一个戴着墨镜,头上抱着一层披巾的女人叫着她,”小悠,小悠。” 她扒着门小声问,“许青筝走了吧?” 晏逐悠:“······走了,你干嘛打扮成这样?” “哎呀,不想被那女人发现嘛。” 晏逐悠看着她头上的花披巾陷入了沉默。 “小悠,你······对不起我我这样······”余果走到她床边纠缠着手指,满是愧疚。 “啊···没事,反正姐姐怎么都要找我算帐,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晏逐悠笑笑,拍拍她的手,“本来我也没有强制要求你,一定要把我藏起来,只是因为我想躲起来,你才帮我。” 余果松了口气,“你不怪我就好,许青筝给我打电话了。” 晏逐悠看着她满脸纠结的表情,“你说。” “她找我要了几个麻醉师,还有一间空手术室。” 晏逐悠听完愣了一下,本以为许青筝是想旁观,这是要······ “我觉得她是想要亲手把······”余果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我要不要拦一下她?” “没关系,就这样吧。”晏逐悠笑了起来,“她想这么做就让她这么做吧。” “她要什么你都给她安排上。” 余果气得直跺脚,“你疯啦?她又不是正经医生!” 可看着晏逐悠笑得灿烂的脸,眼里仿佛有种释然,余果突然又说不出什么话了,急躁地走来走去,“很好,很好,你俩指定都有点问题,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真是绝配。” “好得很,一个死在手术台上,一个去蹲大牢,我也直接宣布破产吧。”余果绝望地想以头抢地尔,“难怪许青筝跟我谈那个什么终身制。” “什么终身制?”晏逐悠脸色变得严肃,困惑地看余果。 “唉,就是她······”余果张了张嘴,没能吐出几句完整的词,最后丢下一句“你让她自己跟你讲吧!”就迅速跑走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