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过身,不想看到时逾的脸,也想从刚才沉闷的过往中稍稍透口气。 他从后面抱住我,嗓音哑哑的:“对不起,我那时候......” “这也不是你的错,我爸是去问了情况,但我相信我爸不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只是想让我们分开。”我打断他,无奈却也能理解,在这件事上,他没有需要道歉的必要,他也是受害者,我不会怪他。 “那时候,我妈还在化疗,离婚的官司一直打不下来,她情绪不稳又住院,然后你又不见了,我......我.......我真的崩溃了,”他滚烫的泪打在我的锁骨上,也滴进我心里,灼了一大片。 我忽然就明白了再见面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因造化弄人,我们都恨错了人,恨不过是最无力的反抗手段,激烈又残忍,才推着我们越走越远。 “我是混蛋,你骂得对,想尽办法去找你欺负你,却没想过回头去查以前的事。”他哽咽着,攥住我的手臂,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乔涵骂了我后,我去查了很多过去的事,所以那晚在伦敦大醉了一场。” “你查到了什么?”我问。 “那个书记员,是施薇的小姨,我爸的律师也是她小姨帮忙介绍的。” 时逾只是点到为止,我就已经恍然大悟,这个疯女人还真懂得物尽其用,得不到的就毁掉,毁掉了说不定就能得到,真是算得精。 我无奈:“她大概以为,到时候能借着这层关系装好人,再接近你,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和我爸的误会也结下了,我也出国了,我们的误会是说不清了。” 他点头,阴鸷的暗芒缀满眼底:“她的手段还不止,包括告诉我爸你学校地址,还有举报你爸爸争取给学校的自主招生名额,她做的孽太多了,我不会放过她。” “是,她一直都准备好了成为压垮我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是我们自己不争气,”我冲洗着盘子里的面包屑,炳如观火。 “晚晚,我没办法跟你两清,六年前我把心掏给你之后,就收不回来了。你走了,我也只剩下空壳,我想赚钱,不仅仅是为了《潜行者》,我还想去找你,不管你在世界哪个角落我都要去找你。我就是混蛋到底了,死缠烂打也好,没名没分也好,只求你再我个补偿的机会好么?” 他恳切地求着,我却失了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松开我:“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不是想逼你,要是你真的不能爱我,到时候我会走的。” 看惯了他翻脸无情的样子,现在这副可怜劲倒是让我说不出狠话。 Alex说我吃软不吃硬,还真是说对了。 他看我没说话,又黏上来亲我,抓着我的手去搂他的腰,抚过他的腹肌,人鱼线....... “老实点,我还没想好,我们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想提,”我啧了声,想跟他保持距离。 他却开始耍无赖,带着我的手去摸他已经硬了好久的宝贝,眼神里满是期待。 他好烦,我不想理他,来了脾气:“你别作死,很闲么,不上班么?” 忽然有种更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好像又看到大学时候刚刚开了荤的时逾,一有空就缠着要,越是狭小危险的空间就越兴致勃勃。 “我不能这样去上班,”他低头看了一圈,没戴眼镜的眉眼显得更深邃柔和,恳求的眼神也愈发露骨。 “那你自己解决,”我不耐烦了。 他又把我拽回怀里,眼神落到我的嘴上:“帮我吃出来,我就放过你。” “你要不要脸?”我失声叫出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选,”他挑眉,一脸的十拿九稳,硬的说完又来软的,“宝宝,我想喝水了,真的好想,我不白让你辛苦,好么?” 我不明所以:“那你自己去喝呀。” 他摇摇头,眼神往下滑:“要喝你下面的水。” 艹,我噌的一下脸红透了,心里开始犯浑松动。 他的口活太好,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下面就开始条件反射地流出水来。 他洗了手后,拉着我进了房间。 青天白日的就在想这档子事总让我觉得羞耻,但他却能做得没羞没臊。 他解了浴巾,又脱了我的衣服,回归了昨晚我们赤条条的样子。 他的宝贝高高挺立着,他却躺下来,对我说:“坐上来。” 我还在扭捏,他伸手将我拉了过去,让我扶着床板跪在他脸上,鼻尖喷洒的热气浇在我闭合的穴口,没几秒,蚌口就自动为他打开。 他拿鼻尖蹭了蹭,拨开阴唇,光是舌尖蹭了一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