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内,那张喜床随着萧琰猛烈的操干,吱呀吱呀声就没停下来过。 这一步,他走了整整两世才得到。 却与前一世天差地别,那一世他们相爱到水乳交融,这一世,他明明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亲密地连在一起了,可萧琰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如天堑,难以逾越。 他突然恐惧起来,哪怕人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可他就是没来由的害怕。 他抗拒这样的存在,哪怕只是个念头,他把内心的恐惧害怕,一一化为凶狠的力道,疯魔般将鸡巴往她身体里捣鼓,仿佛只要全部进去了,她就是他的了。 可这样的性爱,对于初次承欢的萧宝儿根本没有快感,她只能清晰的感受到圆大如蛋的龟头疯狂地进攻她的子宫。 为了讨好他,也为了缓解疼,她将两条白嫩的腿圈在萧琰的腰上,迎合着,两只纤细的莲足被他后腰顶得一颤一颤的无助晃动着,直到无力垂下。 稚嫩的花穴青涩的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肏干,颤缩着死死咬着他粗壮的棒身,想阻挡他的进攻,却被更凶狠的力道顶地满满当当,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蛮力撑平,契合地像是长在他鸡巴上的套子。 萧宝儿咬着唇轻咽,“疼…啊…啊…慢…慢点…求求…求…你…不要…不……” 下体疼的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爱,是折磨,是对她逃走的惩罚,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脱离了这副肮脏的身躯。 她嘴里“不”这个词,在萧琰耳里几乎成了禁忌。 他敏感又胆小的听不得她一个“不”字,仿佛只要他答应,他就会彻底的失去她,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凌迟着他的心脏。 此时此刻,她一声声婉转哀求,无异于挑动了萧琰敏感又脆弱的神经,牙齿气得咯咯的响,令他处于失控边缘,眼睫狠狠地跳了起来。 咄咄逼人的质问萧宝儿,“疼?萧宝儿你有我疼吗?你可知这叁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日日夜夜没有希望的等着、熬着,而你呢?可曾有想过我?嗯?你想过我吗?不!你没有,所以你选择嫁人,心安理得甚至愿意与一个畜牲活下去,也不愿意回头救救我,你忘记了在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生不如死的在等着你!” 每一句质问,鸡巴都带着发泄的意味,他用强劲结实的腰腹力量,全方位的摩擦她的阴道,是惩罚,每一个动作都全力贯穿,目的就是要让她疼。 疼到她不敢再肆意妄为,疼到她永远不敢再背叛他。 而事实的确是,她疼到似乎麻痹四肢百骸的痛觉,疼的她生理性的不停流着泪,不是一滴一滴,而是蜿蜒的犹如流水。 心的疤痕再次被揭开,萧宝儿身体里仿佛勃发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汹涌而来的恨意。 她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死死地咬着他的肩膀,鲜血顺着牙齿流进了她的嘴里,她在他身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报复的痛快还没来得及品尝,又被萧琰高频率的操干,野兽一样的交媾,激烈又蛮横。 萧宝儿歇斯底里的吼道,“是你…把…我…推开…的…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成灰的情绪,那种痛苦带着仇恨一个字一个字震颤着萧琰的耳膜。 他似乎忘了,他才是罪魁凶手,是他毁了他们之间的诺言。 后悔,他早就会后悔了。 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也不能保证就做的很好。 因为她死去的模样,就像刻在他骨子里,不间断的在他脑海里闪现,也因此在他心里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明明人还在他怀里,生命却一点一点在流逝。 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