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琰将射完精水还高昂挺翘的鸡巴拔出来时,萧宝儿已经近乎奄奄一息了。 她满脸都是萧琰的鲜血与精液,衣衫不整,狼狈地跪着倒在了那张属于她与崔叁的新婚床上。 凌虐的快感并没有让萧琰空洞的心得到安慰,他无法释怀她敢私自出逃,更无法接受她竟敢嫁人。 哪怕她的处女膜还在。 可他还是该死的介意,偏偏,这又是他永远也无法改变的。 那是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叁年,他永远也无法参与的过去,鲜活的存在过。 而他呢,却被她遗忘在过去的西风凉夜里,需要靠着她留下来的东西,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他被困住了,大概是难以走出来了。 如烫在心口的烙印,永不磨灭,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他的女人被人觊觎过,更沾染过。 既定的事实在他心中拧成死结,越想越乱,越想越痛。 反反复复无限迭加的折磨他,疼的他头昏脑胀,可此刻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审问上。 这样下去,不过是在他的伤口上不停的撒盐,折磨自己罢了。 他现在最急需的是一个释放口来转移注意力,缓解如蛆蚀骨的身体渴望她的疼,那就是她的子宫。 加上这几年他压抑的性瘾,日夜累积,一日比一日严重,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他疯狂渴望她的身体,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渴望了整整两世,不断聚集了两世的性瘾,都积蓄这副已经破败的身体里,撑破了他的理智,达到了顶峰,叫嚣着与她灵魂合一。 肏进去,射满她,干烂她的逼。 看着她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试图用残破的碎衣破布来掩盖裸露的肌肤,真是诱人又可怜,瞬间勾起了他凌虐的欲望。 他的声音冰凉且沉重,“乖,现在告诉爷,你的爱给了谁?” 萧宝儿撑起瘦弱的手臂,几乎匍匐前行,卑微地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仰起头看着他,尽可能的装出深情款款的模样。 被鸡巴撑得又累又疼的嘴巴,似乎已经合不拢,不受控地流着夹杂着些许精液的口水,喉管更是嘶哑的要命,“你,是你!从来只有你!因为深爱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恨。” 她岂敢再逞能,没有反抗的能力,更无放纵的资格。 他们斗不过这个魔鬼。 更何况,现在她完全摸不着萧琰的性格,他好像不停地在切换人格。 温柔是他,凶残是他,多变也是他…… 目前,她只想稳住萧琰,不要再伤害叁哥了。 她承受不起失去他。 她想要他平安健康的活下去。 可不爱就是不爱了,再难做到表里如一,她坚持不了多久虚伪的柔情蜜意,脸就僵硬的差点绷不住了。 又恐惧萧琰瘆人的手段,她害怕地低下头,卑躬屈膝的伏趴着,做尽奴婢该有的分寸,她怕时间一长,眼里的恨与悔藏不住,尽可能的做到温顺。 萧琰却不给她机会,一把用力扯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攥在手心拉起来,强迫逼她抬头直视自己。 那张看似人畜无害清隽淡雅面容,在她恐惧的眼底不停的放大。 他咧开嘴,唇红齿白,放浪不羁的笑道,“乖,证明给爷看,你是怎么爱爷的,有多爱?” 眼睛不会骗人,更何况自己养大的小姑娘,爱与不爱,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假的又如何,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她嘴里说出爱,他就欢喜,心就没有那么疼了。 不仅身体需要她,他还需要用她嘴里的爱,来治疗这叁年多惶恐不安、千疮百孔的心…… 他自信的想着,还有一辈子,他总会让她再爱上自己的。 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了。 的确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再加上带孩子没有精力去更新。 最后也劝大家不要熬夜,真的伤身体,免疫力低下容易引起很多疾病。 到目前为止,我还在吃中药调理。 真的很坑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