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跌跌撞撞从电梯吻到了家里,甫一进门,我就被他按到墙上,他的手从连衣裙下摆伸进去,文胸没有肩带,被他一把扯下扔到地上。 他发狠揉着我胸前的软团子,搓捏着我的乳尖,往上揪拉。 “嗯……” 我被他吸得舌根发麻、神魂俱失,难耐地嘤咛着,涎液从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 欺辱我胸部的那双手兀的下移,探入我的内裤,毫无预告地侵进了我的阴穴里。 “啊——” 我惊喘出声,阴道下意识收缩,死死绞住他的手指。 “我想先……先洗澡……” 氤氲的水汽凝在玻璃门上,结成一粒粒细小的水珠,顺着纹理滑落。 “会舔吗?” 我跪在花洒下,他的性器在我的嘴里,随着我头部的动作一进一出。 顶灯的光线刺得我半眯起眼睛,我的脸被迫仰起,热水由上拍打在我的脸上,膝盖被冰凉的瓷砖硌得生疼。 我没怎么给陶杰口过,只有在他硬不起来,给他唤醒助兴的时候试过。我的技术不好,只会干巴巴地把嘴窝成一个圈,来回吃进吐出,但陶杰每次都很快慰。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吧。我想。 陶杰是个很温柔的人,在性事上也是一样,哪怕是口交,也不会顶得很深或是射在我的嘴里,但凡我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他就不再勉强,让我改用下面满足他。 但他,还不是和别人睡了。 呵。 “舔舔睾丸”谢渊吩咐我,用极其书面又赤裸的词汇。 我愣了一下,然后试探般地、乖巧地,伸出舌尖,从下往上滑过他的睾丸,再无师自通的,用口腔包裹住他的卵蛋,嘬弄着,时不时用舌尖绕着在上面画圈,讨好地吃了起来。 他冷嘶了一声,那根东西仿佛有了生命,随之跳了跳。 我觑起眼看他的反应,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 原来我的聪明好学也可以用在这件事上。 我心下竟生出一丝暗喜,不用他进一步的教导,自发的用舌尖沿着卵蛋与阴茎的中线舔过,我闭上眼,含住性器的顶端,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吸吮舔弄,然后整根吃进嘴里,吞吐着,热水混着他的体液,还有我的津液,从我的嘴角往下流去…… 他用指腹婆娑我的面颊,以上位者的姿态,睨着眼,居高看我在他胯下艰难地吞吐。 “乖” “唔……” 不知过了多久……我下颌关节酸的厉害,黏膜都被磨得有了血腥味,吞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料到我是真的累了,谢渊没有继续为难我,他扪着我的后脑,主动快速挺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到最里头,囊袋在我的下巴上拍击着。我像散了架的偶人,乖顺地服从他的支配,用喉头的软肉承受他的撞击。 “嗯……” 我细细拧起眉头,用眼神向他告饶,可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身下律动的速度反而愈来愈快,我难耐地想要干呕,双眼翻白,本能地用手去推他,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脑,按在他的胯下,挣扎不得。 一声快慰地闷哼后,他的阴茎在我的嘴里疯狂弹跳着,悉数把精液射进我的喉咙深处。 “吞下去” 他掐着我的下颌,命令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