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腿,温如许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这么多次了,徐怀柏,可每次见到你我还是那么想弄死你。” 徐怀柏喘了口气,定了定心神,问,“……乔烟在哪儿?” 温如许笑了,讽刺地问,“昨晚害她发烧的是你吧?其实说来我还要感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大好时机。” “……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徐怀柏一边警惕地环视周围,一边试探着,“你让她走,这是你跟我的恩怨,没有必要牵扯到她。” “但她也是根源!” 小客厅,旁边走廊很窄,整个房子面积不大,推测应该是二室一厅,走廊尽头是主卧。 客卧的门紧锁,徐怀柏一时无法判断乔烟的准确位置,但他可以确定温如许不可能让她待太远。 他很有可能会让她听着,外面的动静。 温如许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狠揉了几下,像克制,也像宣泄,“你不就是帮着他们对付我,你一开始除了拿她打赌,就是冲我来的,你不会心虚吗?”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道貌岸然?那么光明坦荡?你这种人怎么配活的那么快乐?!” “你……” “闭嘴!” 徐怀柏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走廊,他插话被打断后便不动声色地往前动了动,不出所料,主卧的门透着浅浅的一丝缝隙。 外面动静那么大,里面不可能没听见,联想到发烧,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可怕的猜测。 刚刚急着上楼,又被温如许这一顿歇斯底里折腾得晕头转向,只顾着关心她在哪,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想到这,徐怀柏直接打断了他,一个箭步冲到走廊,温如许抱住他的脖子往后把人一抡,被徐怀柏反手拧住顶上了橱柜。 花瓶烟灰缸杯子等应声而落,伴随着其他不一的声响,回眸的瞬间徐怀柏眼尾扫过地上,眼神陡然发狠。 他手臂收紧,臂膀锢着温如许的脖子,后者的脸飞快涨红,他显然也看见了与之同时落下的东西。 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顶端被打开过,六只装的避孕套,此时里面只剩下两只。 “温如许。” 徐怀柏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眸中近乎疯狂地恨意如潮水翻涌,不断昭示着其间怒火,他掐住了温如许的脖子,一字一顿,“你碰了她,我要你还命。” “咳咳…咳……咳…” 温如许拧着徐怀柏的手腕,脸到脖子根血管突突的,一边猛咳一边说,“那…那又怎么样?徐怀柏……这都是是拜你所赐咳咳。” 一把受到波及的水果刀颤颤巍巍地从茶几上掉下,徐怀柏和温如许同时看了过去。 视线碰撞,酝酿出更大的风暴。 “徐……” 徐怀柏直接把温如许甩上了沙发,他的衣服已经在打斗中脏乱不堪,随意揩了一把唇角不甚明显的血迹。 他一脚踩上温如许的胸膛,狠狠使着力,“我说,我要你偿命。” “等…等等!我没碰她唔……” 水果刀刀套被随意摔落在地,徐怀柏拿着它在眼前仔细端详,唇边漾起一抹异样的笑。 “哦?怎么不早说呢?” 下一秒,他把刀直直抵上温如许的脖子,再用力一分就能刺进去。 “要不,你……” “徐怀柏!” 主卧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开,乔烟脸色苍白,一手撑着墙,见到这场景尖叫出声,?“你在做什么啊!快把刀放下!你想死吗?” 徐怀柏见了乔烟恍了一瞬,她身上衣服虽然乱,但起码穿的妥帖,而就在这松了一口气的时刻,温如许眸中陡然闪过一丝狠辣。 只见他突然拧住徐怀柏用刀抵住他的手,控制着,直接往自己胸前刺去! 乔烟几乎是下意识的冲过去,大喊,“回头!徐怀柏!” 刀刃划过皮肤的影子闪过,安眠的药效没过,乔烟脚一软,猛地跌倒在地,重重地摔倒,额角磕到了桌沿。 头部的撞击让她本就脆弱的身体霎时失去抵抗,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眼睛闭上前,她看见徐怀柏推开温如许,直直向她冲来的模样。 当时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如果他真的失手杀了温如许,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而他完了,她该怎么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