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期末了,杨安贝收拾东西准备去教室复习,图书馆位置不好抢,她也不想每天盯着时间去预约,索性就去教学楼了。 教室没有空调,淮市虽然在南方,但冬天里也湿冷。 杨安贝老家在安市达县,也算是南方人,尽管没淮市潮湿,可气温是比这边低几度的,她也不是很畏寒的人。 但长时间坐在教室里,脚和手也凉了起来。 今天忘记拿暖手袋,她防止手僵,只能去接热水暖手。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杨安贝起身去热水房换上新的热水。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一男人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尽管只能看到背影,她心里却依稀有了猜测。 距离上次两人发生关系,已经过了三四个月。那天早上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给自己留了便签,还叮嘱自己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杨安贝还是照做。 他回京市前给发了条消息:我回去了,别太想我。 杨安贝当时看到信息,想到他一脸得意和狎笑的表情,心里怨了他起来。 自己稀里糊涂跟人睡了,有因喝酒的缘故,虽然开始不愿,但后来也沉浸其中。她怨自己不够坚定,怨他强要,可她心里却也因他难受。 那段时间,杨安贝低沉了几天,可时间一长,她也渐渐淡忘了。 中间这么久,两人默契的没有联系。 现如今再见到他,她竟有些退缩,不敢过去。 但一想,自己不能还被他影响,深呼一口气,走了过去。 “麻烦让一下”。 程舫被人一叫,转头看向来人。 她双唇轻抿,脸蛋红润润的,不说话的时候看人有些清冷。但扑闪的眼睫露出不安。 想到此,程舫裂开嘴,笑的欠打,“安安小宝贝,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专门压低了声音。 杨安贝被他露骨的话一噎,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瞪了他一眼,顺势进去了。 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个流氓,便不搭理。 没想到他脸皮厚得很,靠近自己,偷亲脸颊后很快离开。 杨安贝又惊又恼,拍了他一下,小声控诉道,“你混蛋,不要脸”。 程舫只是笑,顺势捉住女孩的手反握,“手这么凉,我帮你暖暖”,拉开羽绒服,将女孩的手放在胸膛上,往旁边移了移,用衣服包裹住她的身体,抱在怀里,柔声询问,“暖不暖”。 杨安贝又为他的温柔呵护所软化,忘记挣扎,微微仰头看着他。 “你这样看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女孩湿漉漉的眼眸勾得程舫心痒。 杨安贝将头埋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听到他传来闷笑声,杨安贝羞赧的拍了拍他。 两人这样在教室里抱着,时不时引来旁边人的侧目。 程舫不在意,害怕她脸皮薄生了自己的气就不划算。贴在她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饿了,我们出去吃东西吧”。 杨安贝从他怀里退出来,收拾好东西,低头不敢看教室里的人小跑着出去了。 出了教学楼,程舫捉住走在前面的人,从她手里提过书包,顺势十指紧扣住女孩的手揣到衣兜里。 两人并排走着,杨安贝时不时用余光偷瞄他,发现自己才高出他的肩膀一丢丢,侧面看过去,他下颌棱角分明,鼻子也高挺。不比校园里稚气未脱的男孩子,他带有商人的成熟干练,盯着自己时,让人感到有丝害怕和危险。 两人四目相对,程舫笑得开怀,“偷看我?” 杨安贝被抓包,耳朵立马烧起来,小声辩解,“我...我没有”。 “哦?”程舫意味声长的看着她,“上次划船,偷拍我的又是谁?” “我..我只是顺道拍的”杨安贝弱弱解释,当时鬼使神差地想把他划船的样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