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栎凡抓着锁链,闲庭信步,走到了刚刚闻予穆跪着的地方,坐在了床沿。 捉奸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 况且两次只隔了一个晚上。 他逡巡了整个房间一圈,视线最后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还放着余渺托闻予穆买回来的避孕药。 邵栎凡拿起药盒子,仔细端详了片刻,突然笑了。 被她气笑的。 “你倒是有本事。”他手上一用力,把药盒捏皱成了扁扁的纸壳子,然后狠狠扔在了她脸上。 余渺躺在床上,看到飞过来的盒子,只是闭上了眼。 尖角在眼下留下了红痕。 她兀的想起了杨燃粒。 如果他看到这一幕,又会在自己脸上同样的位置留下印记了吧。 “就为了这个去勾引闻予穆?”邵栎凡甩了她一巴掌,斜斜睨着,看她狼狈的模样,“真够下贱的。” 他又拿起那盒被他捏扁了的紧急避孕药,从里面抽出一板。 米非司酮片,服药前后两小时禁食,服药后有明显副作用。 但胜在避孕效果好。 邵栎凡平静地按出两个药片,说明书上规定的剂量。 放开抓着的锁链,他转而去捏住余渺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药片被丢进去,苦涩蔓延开来,邵栎凡又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咀嚼起来。 “不是想吃吗?”他看着她因为嘴里的苦涩而皱起的眉头,“好好吃。” 一下,两下,邵栎凡铁了心折磨她,直到药片被牙齿磨成了粉末,和着口水下咽下去,他才放开控制着她的手。 真够苦的,苦得她犯恶心,只能不停地咽口水,试图压下去点苦味。 这点难受暂且不提,余渺悄悄看了眼邵栎凡的脸色,揣测他现在有多气。 是会更气她跟闻予穆接吻,还是更气她背着他吃避孕药? 估计是两者都有。 她下面刚上了药,好不容易觉得好了些,邵栎凡那个死变态别又发疯要拿做爱惩罚她。 余渺决定主动出击,率先示弱示好,哄哄老男人,自己少受罪。 左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她挪动两下,跪在了床上,怯生生地看着邵栎凡。 “主人...”她刚开口,下句话还在组织,迎面就是邵栎凡的一个巴掌。 她的脸被打偏过去。 余渺把脸藏在发色后面,深呼吸,平复心情。 巴掌这种事情,在情色场之外的环节出现,只会让人觉得不悦。 她竭力忍下心中想要跳起来扇回去的冲动,死死咬住嘴唇。 防止自己骂出声。 邵栎凡这贱男人就是一傻逼,少跟他计较。 她在心里这样宽慰自己几句,又转回头去,贴上他悬在半空中的巴掌。 跟当初在车里一样,讨好的姿态。 “主人可没有你这种贱母狗。”邵栎凡的手贴上了她的脸颊,大拇指楷过她的唇,爱怜的力道。 “昨天晚上还说要当主人的生育机器的,嗯?”拇指上的指甲恶狠狠掐了下去,带来尖锐的痛感。 放屁,余渺心想,床上的骚话能叫话吗,那不纯扯淡吗。 她没吱声,垂眸,不去看邵栎凡。 邵栎凡可没那么多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