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难得不去看酒,我紧盯着小盘,左瞧瞧右看看,最终还是闪电般出手,塞了颗在嘴里。苦苦甜甜的,咬破迅速融化的外壳,里头香浓的酒液扩散到口腔里。 殷趁机一把捞起我,让我坐上他的大腿,瞬间我真的有自己是小动物的错觉,让我满心不悦,低鸣挣扎。他将头埋在我颈部,深呼吸,直击我根部的酥麻感像电流般四窜。不甘心。 殷身上乾乾净净,一点酒味都没有。 当心不诚实的时候,就倾听身体的反应。 至少现在,殷想要我。一如我想要他。 殷抱起我往床走去。不甘愿就这样和好,我展现出高度不配合的态度,跟以往的逃不同,我不断反击、挑衅殷。 凭什么就这样突如其来,逼我面对长年收在心盒里的事情? 凭什么要我过去,我就要安分的听话? 我只想维持现状。时间不要前进,日子不要再倒数,我不要再陷得更深。 深晓我的意图,殷今晚并不温柔,他有效地反制我,我凶狠的露牙,在他眼里或许很可笑,但我要尽己所能的抵抗。 「塔莉,朕身边没有多馀的人。」 殷偏偏就是要读我的心、粉碎我的希望。 但,至少。 至少。 挣扎过后,我没那么不甘心。 天气变热了。日出越来越早,我自然甦醒,小心翼翼从殷的怀里鑽出来,一时茫然。殷没被我吵醒,我盯着他宝石般的长相,弭平慢慢浮现的不满。 这颗宝石 如果能卖钱就好了,嘖。美男子了不起。 阳光斜射进屋,我瞇起眼。这么说来,殷从来不拉窗帘,所以他不会睡太晚。 他不让自己睡太晚。 又挖掘出殷恪尽职守的新证据让我刚清醒的心充满不爽,这样的不高兴在低头看到自己满身红痕、瘀青跟齿印时衝到了顶点。殷在我的里外烙下了多少他的痕跡? 一气之下我跨坐到殷胸前,掐住他脖子。 值得一试。虽然这样我被拖出去的时候就会全裸。 我用力收紧十指,扼住昨晚亲吻过无数次的肌肤。殷呻吟了几声,搧动睫毛,缓慢睁眼。 「在做什么?」真难得在殷的声音中听到睡意。 反应怎么如此平淡?我更努力将身体前倾、往下,加重力道。 殷依旧不痛不痒。他无奈的眼神定在我脸上,等我解释。不对啊?我是真的很用力耶?这又是什么魔法?我力气可以举起贝菈、拉住差点从屋顶摔下去的欧席纳耶? 「暗杀。」我嘟噥着。 「暗?」 呜。 「杀。」 殷毫不遮掩,大大的叹了口气,他也不设法松开我的手,双掌扶着我臀部,将我贴着他体干往后滑,我还在想自己的姿势变得很怪,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放弃想跑却被按住。 殷一脸淡然,眼底深处的什么又在闪亮,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得意感让我气到浑身发抖,找到机会哇呜一口狠狠咬在我没能掐成的脖子上部,妄想破坏殷身躯优美的线条。这次真的咬得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