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翻身骑上来。流水的嫩穴在勃胀的阴茎上厮磨,紧接着一口气坐到底。 湿答答的啪响,黏糊糊的脆亮,撞上肉眼可见已瘪下去一点的囊袋。 被浴室热气蒸过,又数度高潮,她连脚趾都透着诱人的甜红。跨坐在他性器上,手撑着滚烫的腹部,一对软乳在用力坐下时颤跳,乳房下的弧度美得令他心悸。 下体的毛发已经被她完全打湿成绺,肉茎从顶端到根部被她整根裹着咬着绞着,像要将他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 他像破风箱似的粗重地喘着,连魂都丢掉了。 “头发……”他哑着嗓子,“不吹、嗯啊…会感冒的。” 宛如第一次的复现。 他由她坐在腿上,揽住她吹头发。不同的是,这次她慢腾腾摆腰,吞吐湿淋淋的性器。 她更好躺着享受,之前一直是他在卖力。咸鱼体力一般,又生性惰懒,事后都要他来擦洗伺候,主动骑乘这几下已是破天荒。 短发干燥蓬软,她也动累了,摸索解下他的choker把玩。 约两指宽的黑色皮带,约两指宽的颈上红痕。 衬着皎雪般洁净的冷白皮,反差格外清晰。 她拈着皮带两端举起端详,透过中间的金属环朝他看去。懒散的眼眸眯着,酝酿不怀好意的游戏。 “张嘴。” 她推倒他,命令。穴肉因做坏事的兴奋而夹得更紧。 云亭忍下握住她的腰自己挺肏的冲动,低眉顺眼,张开口唇,露出鲜红诱人的舌和腔肉。 她将金属环塞进了他的嘴里,皮带顺着脸颊从两侧扣压下去。 口枷。 羔羊顺从地跪伏,信任地露出脆弱喉管。 想做什么都可以。 交易是驯兽的牵引绳。不会跑脱,不会走散,不会逃离。 她不再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孩子。 不会再孤身一人了。 被披着羊皮的魅魔的呼唤所诱惑的少女,缓缓俯下身,张开双臂环抱,陷入绵软羊毛织就的温柔乡。 拇指摩挲拨弄少年胸口的乳头,她垂首张口衔住,试着吮吸。 濡湿的,潮热的,像是安抚性质的奶嘴,还带着她的牛奶味沐浴露的香气。 几乎忘记在做爱,她晕眩般呓语。 “妈妈……” 嘬奶时虎牙刮过薄弱乳尖,云亭小腹一紧,加上她这奇怪发言,头皮发麻。 “星星……?” 是那个和她一起打游戏的男生叫她的方式。他一直挂念着,脱口就这样喊了。 廖簪星如梦初醒,甚至没注意到他失言逾矩的称呼。她从他身上下来,阴茎拔离时发出啵的腻响,长长的淫丝黏连着穴口和泡了水似的湿乎乎的套子。 她仍面色潮红,语气却冷硬无比。 “你去客厅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