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麻烦你放在这就行。”苏蔓青指挥着服务员把水盆放在了余碧莲的脚下,然后看着余碧莲说道:“余碧莲,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让人帮你。” 余碧莲一直看着苏蔓青,好一会才说道:“我自己来。” 说完看了看抓着自己手臂的姜英才与另一位公安,这两人比刚刚萧旌旗压制她的力道更大,她快被压制得无法呼吸了。 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她歇了抵抗的心思。 就她现在这具身体,估计也活不了多久,没必要在死前还要让自己太受罪。 姜英才可不敢轻易放开余碧莲,于是看向了李长清。 李长清沉吟了几秒,说道:“检查她身上,检查完就放开。” “是。”姜英才立刻执行命令。 经过仔细地搜身检查,没有在余碧莲的身上搜到武器、毒药,控制本,他才对控制余碧莲的另一位公安点了点头。 公安人员放了手。 但他们都离余碧莲很近,属于近可守退可攻的距离。 得了自由,余碧莲缓缓站起身,先是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一下手脚,才蹲在水盆前洗脸,洗得很认真,她知道也许今天后她再也不能好好洗脸了。 随着余碧莲的动作,她的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有的就是左边脸颊挨着耳朵那里的一块青色胎记没有了。 随着胎记的消失,苏蔓青看着对方终于不别扭了。 原来根源在那块胎记。 “不……不像咱娘了。”葛家几人一直盯视着余碧莲,这会葛山在说出这句话后狠狠揉了揉眼睛,然后再次认真打量余碧莲,越看越不像。 为了求证,他把视线移到了葛芬的脸上。 他们俩一直陪着老娘,也最熟悉老娘,他看出余碧莲不像,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心理作用,总想找点证据来证明他的观点不正确。 “她真不是咱们娘。”葛芬哭了,泪流不止的那种。 “那我们娘在哪?”葛山更慌了。 现场没有人敢回答他的话,因为这已经是很明摆着的事实,一个人顶替另一个人生活,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的那个人消失了。 “你把我娘怎么样了,还我娘来。” 葛山与葛芬冲向了余碧莲。 他们对老娘是真正的孝顺,他们父亲去世得早,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由寡母带大的,对老娘的感情也深厚,发现真相,他俩首先受不了。 “两位同志,冷静,你们冷静一点,这人身上有大案子,不能伤了她。”姜英才见葛山与葛芬冲过来,赶紧招呼一旁的公安拦住人,同时解释了这么一句。 听到姜英才话,不管是苏蔓青还是李长清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果然,听了姜英才的话,葛山与葛芬的情绪更激动,葛山大声嚷嚷道:“凭什么不能伤了她,我娘呢,谁为我娘的命来负责?” 萧旌旗看向李长清。 他们能帮的已经全都帮了,剩下的事可是公安部的,他媳妇又没领公安部的工资。 看懂萧旌旗的目光,李长清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感叹,这铁汉都柔情了,看来他还是别打苏蔓青的主意,结个善缘吧,想明白这一点,他上前一步开口了。 “两位老乡,这人是犯罪嫌疑人,她不仅杀害了你们的娘,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