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干脆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她一夜无梦,第二天继续对着墙壁发呆。 叶靖榕也没搭理她,但庄玉玲揣摩他的意思,明白这肠不灌完,就呆在这狗笼子里。 她也不怵,躺在台子上,晃着腿想事。 她为了生计奔波时,脑海里堆的都是没用的工作垃圾,给自己写剧本留下的存量少而又少,现在恰好可以正大光明地构思剧本。 庄玉玲老僧入定般,同叶靖榕抗争了大半天功夫,但最后还是屈服了。 人是铁,饭是钢,她今日不吃,不会被饿死,但身体有可能会坏,在拍出一部自己的作品之前,她是不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从台上起身,把那圆筒里灌满水,对着自己的菊花就塞进去。 但菊穴没有经过润滑,塞得很是艰难,庄玉玲一狠心把整根戳了进去,开始挤压圆筒里的液体。 自己灌肠的感觉更加让人不适,仿佛自己在某方面有受虐癖。 她的菊穴方才被自己的粗暴动作给弄伤了,碰到液体泛起剧烈的疼痛,她额头沁着冷汗,强吸一口气,将液体朝着身体里推。 一管的液体挺多,她推到大半,就有液体往外漏,带着菊穴温热的温度,洒了她一手。 她昨日被灌了一次,又有大半天的时间没有进食,溢出来的水没有泛黄,这让庄玉玲松了一口气。 她灌完以后,就立刻坐在抽水马桶上,等着方才被吞进去的东西再从身体里出来。 等到最后一次灌肠时,她身体里排出来的都是清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叶靖榕今日穿着一套黑色的衬衫短裤,带着她朝着他们头次见面的大房间走去。 他是肉眼可见的兴奋,面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配上琥珀色的眼睛,整个人都像一块被烤化的蜜糖,让人忍不住陷进他的温柔里。 庄玉玲觉得他笑和不笑时相差无几,心黑成这样,笑成一朵花也是食人花。 Lucky趴在地上,黑豆鼻子贴着大理石地面,一对绿莹莹的眼睛往上瞟着庄玉玲。 庄玉玲手上的伤口凝固没有多久,没有滴落的鲜血被一层皮肉封在里面,很不甘心地没有继续流出来。 那么深的伤口,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就已经明显地好转了许多,自己还真是猪皮狗骨,开水烫不化,重鞭打不散。 叶靖榕倚在黑色沙发上,挑眉向她示意:“把衣服脱了。” 庄玉玲才意识到,她昨天没洗澡,也没办法洗澡,浑身又脏又臭,难怪叶靖榕始终同她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报复心顿起,庄玉玲靠过来,坐在沙发边,离男人的脸很近,近到能看到那对琥珀色的眼眸里,自己狼狈的影子。 “我身上的味道好闻么?” 她嘿然笑道。 叶靖榕皱起眉头看她,面上是满满的嫌恶,仿佛庄玉玲再多看他一眼,都是对于他的侮辱。 脖子被扣住了,庄玉玲知道他形状优美的手形下蕴藏的力量,登时笑容一窒。 她被迫仰着脖子,她相貌平平,身上又脏又臭,活像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毛发打结,几派血统杂糅的流浪狗。 脖子上被扣了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钛钢的铁链,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这是一条全新的,栓大型犬的狗链。 狗链很沉,坠得庄玉玲低下头去,她却忍着几近勒掉皮肉的疼痛感,倔强地抬头看他。 叶靖榕看她这样,从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期待,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驯服眼前的凶犬。 庄玉玲发在媒体上的那篇报道,对于他的影响就像针扎一样,属于转瞬即逝的疼痛。 他本想对她小施惩戒,关她三天就放了她,让她知道害怕就是最终目的。 但是这种他平日里不会多看一眼的小角色,居然有一对能够对他亮出的獠牙。 他不允许她对他露出这样的獠牙,娱乐圈是各方势力角逐的舞台,她只配做权势的铁蹄下的牺牲品。 她应该求着自己,哭喊着求饶,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被沉重的锁链坠着,还能够高高地扬起头颅。 他要拔掉这对獠牙,鲜血淋漓的痛苦才能够抚慰心脏鼓动的叫嚣声。 他狠狠地将她扔在垫子上,光脚踩在她的脊背上。 “跪下。” 他明白庄玉玲不会自己低头,这种蠢笨的性格记吃不记打,那么就从让她品味屈服的滋味开始。 他按了桌上的金铃,很快就有佣人送了食物过来。 庄玉玲头埋着,不想从腿缝里看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