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载成一听,登时就怒了。 “胡说八道,仪儿的性子为父最是了解,她岂是那种人?起先那么多俊俏公子求上门来,她何时动过心思?” 气得当场拂袖而去! 然后又快步如风地回到屋中,找到楚南红。 “与你说个事,你切莫告诉他人!我答应元儿绝不外传的!但我夫妻二人同心同德,形同一人,说与你听也无妨!” 楚南红连忙道,“老爷这是甚话?你我私房之语,我何时对外说过一字半句?” 钟载成便把钟瑾元说地复述了一遍,同时又加了点自己的理解,比如秦源躺在床上衣不蔽体前的若干剧情,甚至更早一些,钟瑾仪如何潜入秦源房间的一些情节…… 最后总结,“这秦公子当真是了不得啊,竟能让仪儿对他对了那般心思!当初那些俊公子,哪个不是被仪儿打出去的?普天之下能让她这般动心的,怕是再无第二人!” 楚南红听罢,登时哭道,“哎哟喂,话是没错儿,可仪儿怎可这般?我钟家虽家大势大,可向来是积善之家,怎能做这种事?再说,那秦源不迟早都是她的人么,她急什么啊!” 说罢,愤然离去。 钟瑾元这会儿还没吃完早膳呢,只见楚南红就进来了。 “娘与你说件事,你千万莫要告诉外人。娘答应过你爹,绝不外诉他人,但你是娘肚子里跑出来的,形同一人……” “娘,你直说便是!我自幼嘴严,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娘说了!那秦公子当真不是一般人,昨晚竟然仪儿……” …… “嘴严”的钟瑾元、钟老爷子、钟夫人,成功地共享了钟瑾仪昨晚夜闯秦源房间的故事。 然后大家就彼此心照不宣的,坐到了一起。 谁泄露了“秘密”,谁嘴风不紧,已经没什么好追究的了,毕竟一家人嘛。 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的猜测有误。 比如说联系钟瑾元摘了钟瑾仪的杏红花后,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可能是钟瑾仪误以为是秦源摘了她的话,故而找上门来,至于系腰带,或许是钟瑾元看错了,或许是腰带略松了她顺手紧一紧罢了。 毕竟钟家父子指挥千军万马出身的,不可能连这点推理能力都没有。 但不可否认,他们最初版本的猜测,可能性也存在。 此时,三人表面上都是一副长吁短叹的样子。 毕竟,倘若钟瑾仪真是“霸王硬上弓”,那终究是有损钟家的门面。 不过,其实每个人内心里,都隐隐希望就是这样。 所谓女追男隔重纱,他们相信,只要钟瑾仪能真的对秦源动心,那这事就基本板上钉钉,可以挑选黄道吉日了。 至于门面什么的,相比起来就是其次了,因为秦源娶了钟瑾仪,那就是他们钟家的人啊。 都是一家人,门那是朝外的,还在意这个? 所以,现在钟瑾仪和秦源两人,一声不吭地去了哪、做什么去了,就显得非常关键了。 于是,三人一边叹气,一边又暗戳戳地期待着。 …… 镇山宗。 秦源跟痴情上人掰扯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了。 “总之,你就按照我所说之法去做,一丝不苟地去做,就肯定能成!” “这次,当真可以?” 口干舌燥的秦源,看着痴情上人那还是将信将疑的表情,终于彻底怒了。 “你特么什么段位,来质疑我?我就问你,我身后那姑娘,你瞧见了吗?” “瞧见了,倒是好看。”痴情上人皱了皱眉,“对了,你们是如何来到这,又如何……连衣裳都没了的?” “我愿意,我就喜欢不穿衣服乱逛不行吗?” “听说你拿回去两套衣裳,难不成那姑娘也……” “对啊,我二人都没穿衣服,这就是我强过你的地方,你懂了吧?” 痴情上人登时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源。 惊为天人。 原来还可以这样? 若是钟瑾仪看上去像个风尘女子,那痴情上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是毕竟阅人无数,痴情上人一眼就看出,这姑娘气质非凡、贵气逼人,绝不是普通人。 更重要的是,方才从她的意剑可以看出,她不光是大宗师,而且身上似乎也有仙气! 又一位仙体! 这样的女子,竟然心甘情愿陪他玩这……让人脸红的游戏! 小宝道友,非常人也! 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