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咏荷听见一阵马蹄声往他们逼近过来,连忙爬出帐棚,询外着外头的小情侣,两人只是纳闷地摇着头,不明白月黑风高的,来势汹汹是为何人,就怕是神出鬼没的沙漠盗匪团。 坚毅不屈地咏荷捉紧手里的越女剑,她明白有场硬仗要打,娃儿玛抹乾自已喜极而泣的眼泪,解下腰际的长鞭,她可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性格。 「会不会拉弓?」年纪稍长的咏荷手握宝剑,站在娃儿玛与小佑面前,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头也不回的询问满脸惊惶的小佑。 「会…但总是射不中…」是从来没有射中过…小佑有些失意地垂落着自已的双肩,此时的他像洩了气的皮球。 「会不会使剑?」娃儿玛定晴望着未婚夫小佑,十八般武艺,他总有一样擅长的吧!强悍独立的娃儿玛抖顺着自已的长鞭,架式凌厉,准备应战。 「不会…」小佑更加自形惭色,他通常只要耍耍嘴皮子就行,老是挽高衣袖吓唬人的他,其实连打架的经验也没有,谁让他平时藏首藏尾的,连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谁跟他打架?! 「那你躲好,小心别让人伤了你!」体贴的娃儿玛了然于心地点点头,来日方长,她有机会再教小佑使鞭吧! 娃儿玛的话才说完,有将近二十匹的黑马进入他们的眼界。 二十名黑纱掩脸的彪形大汉,朝他们逼近而来,娃儿玛看着带头的男子,即刻挥舞着手中的长鞭腾空画圈着,看得出来娃儿玛使鞭的功夫极佳,她一马当先的发动攻势,疾步衝上前去与他缠斗,而咏荷紧追在娃儿玛身后,一出招就拚命地砍着马脚,想把马背上的人群,给逼下马来,与她落地对战。 两个武艺不凡的女孩,毫不胆怯地与二十名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对打,小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娃儿玛与咏荷驍勇应敌,在心里乾着急兼跺脚,不停埋怨自已怎么没把武功学好,还要两个女人来保护他,小佑暗自发誓,若是让他逃过这一劫,他一定要开始学习武艺。 两个女孩子武功再怎么好,也没办法一打十,更何况还有个间人小佑在后面穷紧张,这么明显的弱点,那名带头的男子当然发现了,他趁着娃儿玛与其它人缠斗之际,拉紧着大弓打算一箭射向小佑。 娃儿玛一发现他拉紧了弓弦,连忙对着小佑大喊:「小佑小心!」接着毫不犹豫地往小佑的方向扑过去,打算用自已娇小的身躯,替小佑挡了这一箭。 眼看着那顺风疾飞的利箭,就要贯穿小佑的身躯,娃儿玛奋不顾身的扑到小佑身前,眼明手快的小佑紧抱着娃儿玛,连忙转身护住娃儿玛,那一箭准准地射进小佑的背,贯穿他的左肩,顿时鲜血如泉涌,娃儿玛看着小佑泛红的衣裳,与浮凸染血的箭矢,惊惶失措的大喊:「小佑~」 小佑强忍着疼痛,脸色惨白地对着怀中的娃儿玛说:「我是你相公,怎么会让你替我挡箭,别逗了…啊…站久了脚好酸,我蹲一下…」接着双膝一软,跪落在地,而惶恐不安的娃儿玛搂着小佑,气得放声大哭,一手按着小佑的伤口,心急的想替小佑止血。 「小佑~」咏荷眼睁睁看着小佑被利箭所伤,来不及救小佑的她,一时分心,被週围的男子给踢落她手中的宝剑,就这么硬生生的,让几名男子,将她压制在地不得动弹,因为她不停的挣扎不肯就范,一另男子索性扬起手刀,往她后脑使劲一劈,将她劈晕,咏荷便这么不醒人事,落入敌方掌控。 气愤不已的娃儿玛,大声吆喝责难道:「你个浑帐东西!杀了我的駙马,我就通通砍了你们的脑袋!浑帐!浑帐!一个个脑袋装什么的?哪个准你们射箭的?」每次娃儿玛逃家,这堆侍卫总是得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有办法把这刁蛮的小公主带回去,打不得、骂不得,真是为难他们了。 每次都被打得混身鞭痕的歹命基古,面有难色道:「公主请息怒,属下只是一时心急,以为公主是被他们俘虏了…小的不知道…」他是专属于公主麾下的护卫,平时听命于娃儿玛公主,这次是奉命统驭之命,找回逃家出来玩的娃儿玛。 「基古!给我备马,我要火速赶回咱们帐营,他还在咱们营地作客吗?」娃儿玛被这群饭桶给气死了!想谋杀她未婚夫啊!要是害得她还没过门就勀死相公,她就一个个把这堆人头猪脑,都掛在岩壁边倒吊风乾! 归心似箭的娃儿玛,带着伤重几乎要昏迷的小佑,与让人劈晕的咏荷,快马加鞭的赶回营地里,希望那名嗜酒如命的怪医,还在他们部落的营地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