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而且即便他不是主谋,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他是逃不了干系的。 只是光凭苟诡一个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绑走安安,还是存在很多的疑点,如今苟诡已经死了,可这件事还没结束,她要的是这才参与的人都能付出代价。 正在想着,门就从外打开,林清朔伴着皎洁的月光从外头进来。 沈烟容闭着眼听到他轻声的到了床前,站了一会就又到了屏风后换下微凉的外袍,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沈烟容感觉到安心,没多久他就重新回到了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抱过安安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正打算在孩子她娘脸上也盖个章,就发现沈烟容的目光亮闪闪的看着他,原本以为她们母女肯定都睡着,没想到沈烟容已经醒了,下意识的露出了一个笑,“醒了?” 沈烟容像是被传染了一般也跟着笑,一双漂亮的杏眼秋水盈盈,在这样幽暗的屋内更显得明亮,安安的眼睛就像极了沈烟容,此刻林清朔才觉得彻骨的寒意尽散,今日他好比过了一年还要难熬,但看到她们母女的笑又重新的温热了他的那颗心。 “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我与安安好生想你。”林清朔的喉结微微抖动,清纯的面容却说着极尽诱人的话,真是他的小妖精。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知道现在不合时宜,可他的小兄弟却不管场合,已是蓄势待发之态了,有些无奈又满是纵容,两人之间他总是败下阵来的哪一个,“容容。” 沈烟容想他,不仅是思想的想他,而是空虚害怕的想他,想他像之前那般填满她的身体,让她真实的知道自己还活着,这都不是梦。 看到同样目光闪亮的沈烟容,林清朔愣了片刻便不再犹豫,像抱安安一般直接的拖着她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离开床的时候她还感觉到床褥往下微压,安安往那个位置一缩吧唧了一下嘴巴虚空一抱又睡了过去。 沈烟容红着脸,为自己突然而来的小性子而感到羞赧,可更多是激动。 两人还是一贯的到了屏风后,这一回她比往日的任何一次都要主动,林清朔躺在塌上,她就坐在他的身上,两人是头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不管是从哪个方面都不停的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沈烟容还不等完全的湿润就包裹着他进入,等到彻底的结合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有些胀痛的难受却充实的让她想要流泪,不顾初期的不适,就大胆的上下动了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姿势不同,还是今日的事情让两人都特别的敏感,沈烟容一开始是被冲昏了头,不管不顾的来了几下才发现这比以往来的更深更彻底,就浑身发麻捂不住嘴里的声音外泄,软软的收了动作,等到后来就跟耍赖皮似的伏在他的胸膛不肯动弹了。 林清朔被勾的坚硬,身上的小人儿却没了动作,浑身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却是致命的诱惑,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掐着她的腰动起来,自食其力才能吃得饱。 也许是劫后重生的刺激,两人也都格外的放得开,让这一次的结合是从未有过的酣畅,等到结束的时候沈烟容的全身都是发烫的,就连脚指头都蜷缩着,全身都沾染着林清朔的味道,好像这样才能让她心安。 直到沈烟容的嗓子都哑了,全身被汗水给浸湿了,两人才停下这场疯狂的欢愉,然后林清朔就抱着她去沐浴。 林清朔的声音本就低哑,如今更是染上了一丝朦胧的性感,在她耳畔将今天他们两分别之后的事情缓缓道来,他或许不是个合格的叙事者,却是个最体贴的爱人。 “苟诡死了,我亲眼看到赵驿凯杀了他,但这还不够,他之前说是与张诗语合谋,可我觉得不应该,至少还有人别人参与,不然他如何能对安安的动态如此了然,我觉得院墙对面那两人谁都逃不了干系。” 浸泡在温水之下水面倒映着红烛点点,方才的欢/爱让沈烟容整个人都染上了媚色,尤是眼角微微上扬显得更加妩媚,林清朔就坐在她的身前,受不住诱惑在她的胸口娇花上咬了一口,直让沈烟容抽了一口冷气,迷糊的脑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