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给你们姐妹耍。溪桐的我回头给她送去,你只拿走自己的就好。” 世子哥哥永远那么好,一心为家里人。他明明是去打仗的,是干大事去的,但在归途中,他还想着家人,就连父王都想不了他这么周全。薄溪若高兴的谢过薄且。 待她走后,薄且从榻柜一侧拿出另一个匣子,这匣子比刚才给薄溪若的还要小,里面装的是一对耳环。 小巧的红色宝石坠在珠链下端,可以随着配戴者的走动而轻轻晃动,若是配上白净的耳垂与脖颈,可以想像那副情景有多美。 薄且看了会儿,把匣子重新盖上。他买这个东西时,想的是既然府上年轻女孩子们都有,那他也不吝给她一份。如今看来,他就不该起这个心,不再打压她的前提得是,她得乖乖听他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趁他不在耍小聪明。 虽不打算给了,但他还是把这个匣子好好地收了起来。这天夜里薄且在梦里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没有耳朵眼儿的,也是,大弘的女孩子们在七岁时家里会给举行个仪式,无论富贵还是贫穷人家都有的一环就是扎耳眼儿。 而小乞丐连家都没有,自然就缺了这一环。 活得极为清醒现实的薄且,在他的手碰上她耳垂时,他就知道这是梦了,可他没像往常那样提示自己,而是任这个梦做了下去。 他亲手为她扎了耳朵眼儿,她再不会无视他,那种表面恭敬,实则暗藏傲气的劲儿也没了,求饶地看着他。 不过是在梦中给她扎了个耳朵眼儿,薄且的心灵却得到了满足,她本该在七岁时完成的仪式,由他来亲手执行,他参与到了她的过去。 第二天一早,梁姨娘迫不及待地让可靠的下人拿着一封信出府去,那是给沈家夫人的姐姐高氏的。 昨天她听了溪若所言,一方面责怪女儿为什么不与她商量私自去找她父王,她是不知道她父王对程烟舟的重视程度,怎么可能被她两句请求就把与沈家的婚事安给她。 她以此告状不过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试试,对毁掉这桩婚事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但当她听到大姑娘后面所言,怎么这事还牵扯到了世子爷。 这一细问,薄溪若把世子一直以来提点教导她的事说了。梁姨娘听后沉默了好久,原来竟是世子授意大姑娘把事儿摊开来与王爷说的,只是世子未经情,。爱之事,哪里懂得他父王的心思。 不过……梁姨娘忽然像是灌了狗血一样,兴奋了起来。王爷不愿帮女儿,但世子愿意帮妹妹,梁姨娘忙了起来,一晚上又是写信,又是提前找来下人嘱咐。刚过了早饭点儿,她就把人派了出去。 高氏不知是不是拿乔,三日后才派人来回信,信上说的挺好,愿意赴梁姨娘的约,但梁姨娘明白,就算沈家门弟与王府不可比,但她们正头娘子对她这种姨娘向来是不屑的。 若她不是九王府上的姨娘,她的信恐怕都进不了沈府,也不用想庶出女儿嫁进沈家。哼,拽什么拽,正头娘子又如何,还不是连个孩子都没有灰溜溜借住在妹夫妹妹家的寡妇。 高氏是同意了见面,但把日子定在了五日后,梁姨娘心里着急,虽说刚下了小定,但夜长梦多,还是早些与沈家通了气才好。 她一边着急一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过于谨慎了,该在信里点那高氏一下的,现在还在避着她的大姑娘,待她们知道了沈宝用的底色后,看她们着不着急,来不来求她。 就在梁姨娘与薄溪若在忙着未来亲事时,正芍院里的郡主也在为此绞尽脑汁。 这几日王爷很忙,按说打了胜仗,军中本该无事,但对下属论功行赏,连络感情的事才刚刚开始。 薄光不是第一次打胜仗回来,薄溪煊看了好几次早就知道了这流程,明日进到府中的该是父王手下的兵马元,。帅徐栋山。 徐家虽除了除栋山并无人在朝做官,但徐公子的祖父、父亲皆是都城中的名人,拜入他们门下学习之人不胜枚举。徐家祖上有产业,子弟皆大儒,是被人尊敬的大家。 只徐公子弃文从武,小小年纪就在父王军中担任要职且上过战场,这次还立了战功,无论家族底蕴还是自己的表现皆是亮点。最重要的是,徐栋山长得还好,深得郡主心。 郡主设想得很好,她让她的人去替代了领徐栋山进府的下人,然后带他走另一条通往父王那里的小路。她就等在路上,与之假装偶遇,到时她再以此理由与父王说,她与他的兵马元,。帅一见钟情,要父亲成全这段姻缘。 当然她可以在徐栋山走了后直接与父王说,她看上了他。可郡主的小心思,她想让她与徐栋山之间多些奇妙的缘分,最重要的是,她想见他,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再见到徐栋山的机会。 正芍院的小厮阿义被委以重任,阿义忠诚机灵,迎客的府上下人见是郡主院中的人自然愿意顺水推舟,阿义当然也不让对方白担,一包银子给了过去,这种做顺水人情又有钱拿的好事,没有人会不愿意的。 是以徐栋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