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你还想问什么?” 初挽:“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陆守俨眼睛看着她:“嗯?然后?” 初挽视线抬起,却见男人依然是四平八稳的不动声色,不过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是别有意味。 他不会直白地提要求,非要她自己说。 磨合了这么久,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的秉性,如果她不说,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于是她也就如他所愿,抬起手来,指尖轻擦过他线条冷硬的下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陆守俨垂着眼,和她视线缠绕间,他缓缓地问:“你真可以吗?” 初挽:“嗯。” 陆守俨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唇上,湿润的唇,犹如被雨水打湿的嫣红花瓣,就那么轻轻合拢着。 就是这唇,曾经含住他的手指,他至今记得那一刻的悸动。 也许曾经有一个隐晦的念头自他心里滑过,那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阴暗渴望,现在,这丝渴望已经慢慢酝酿,浮出水面,甚至可以在自己的小妻子面前说出。 陆守俨的耳根渐渐红了。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黑眸中有情愫流动,但是略显沙沉的声音却依然透着漫不经心:“试试吧,不喜欢不要勉强。” 陆守俨脸上并没什么表情,他就那么垂首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生怕漏掉任何一点细节。 看着这样的他,陆守俨会想起过去许多事,比如和她恰好错过的那一天,他匆忙赶过去车站,却看到瘦弱娇小的她被人挤着的样子,比如在永陵村的水井旁,她脱掉棉袄挑衅地望着自己时火亮的眼睛。 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在那许许多多的画面中,他心底都会蔓延出无法扼制的邪念,非常阴暗,充满占有欲。 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他本身是一个非常分裂的人,呈现在世人面前的他道貌岸然,但是内心深处压抑着的他却邪念横生。 他当然不会将那个小心隐藏的自我呈现在外人面前。 现在,在这私密的浴室中,他低头看着他的小妻子。她被教坏了,半趴在温泉中,仰着脸,艰难费力,脸都憋红了。 她让他喜欢得心都缩起来,也让他把那个压抑了许久的自己释放出来。 于是他的手轻抚她的脑袋:“挽挽乖,我来。” 陆守俨抱着软绵绵的她,到了旁边休息室的床上,用浴巾将她裹住的时候,心里却是想起以前。 他从小运动方面就很好,在军校里,汗水挥洒在训练场上从来没有疲惫的时候,永远有无穷的精力可以挥霍。现在想来,也许那种宣泄掉的精力里面,掺杂着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属于年少轻狂时的渴望。 只是因为没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思慕的人,所以就那么懵懂地在训练场上将那些朦胧的渴望宣泄掉了。 陆守俨回过神,看着她纤薄的身子湿润地贴在白色床单上,发丝凌乱地散在窄瘦的肩头,他那种极度的渴望又升腾开来。 不过到底是克制住,他帮她擦拭过了,低声道:“休息一会再走吧,要吃点东西吗?” 初挽脸上红得仿佛被熏透的桃,她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发软,听到这话:“我好像有点渴了。” 陆守俨怜惜地帮她理顺了凌乱的发,道:“有当地自己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