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温良给的金疮药,递给崔贤阁。 崔贤阁拿来一闻,便清楚了,面色凝重道:“这是谁给你的?那个女的?还是姓温的?” 秦镇关点点头,“是,太医署的温太医。” “你被下套了,你若是受了伤,抹上这个会不自觉的被药引吸引,成为她的第四个男人?你用了没?你没用吧。” 秦镇关想到那天的事,“没有,可是我给她用了。” “所以她才会提前发病啊,本来应该能撑过一个月的。”崔贤阁看着秦镇关求知的眼神,“现在没用了,没有别的办法,你身上火起来了,怎么灭的,念经能灭掉吗?” 秦镇关从医馆里出来,崔贤阁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 秦镇关回到宫里。 魏紫看到他回来了,领着他到娘娘寝宫,“娘娘叫你一个人进去。” 秦镇关这会儿倒是有些踌躇了,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多少。 宣令君全部都记得,连崔贤阁说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属下参见宣嫔娘娘。” 宣令君听到他来了,转过身,“我们之间,不用讲那些繁文缛节了吧。” 她依旧穿着昨日的冰丝宽袖长衫,一头乌发垂在腰间,前面的衣带倒是系得好好的,“你竟然比陛下还早知道真相,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竟不感到羞愧,为什么呢?” 她嘲笑一声,“因为习惯了吗?” 秦镇关还半跪在地上,“娘娘不用感到羞愧,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是末将的主子。” “是吗?这样吗?”宣令君走到秦镇关面前,俯视着他,“我能理解你这句话,是愿意成为我的解药?”她抬起右脚踩在秦镇关膝盖上。 五个脚指头珠圆玉润的,可爱极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秦镇关抬头,直视着她,“现在娘娘是清醒的吗?” 宣令君又撞到了他的眼睛里,这次他的眼睛里有她的倒影,她悠得抽回脚,“你出去吧,晚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娘娘,你真的要这样吗?”魏紫有些不忍心。 宣令君也不想啊,但万一她晚上又抱着秦镇关啃怎么办,“快点把我的手绑在床头。” 姚黄也不赞同这个方法,但是娘娘强力要求,只能先绑上了。 晚上魏紫和姚黄本来想留下,但是宣令君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们只能担心的回自己房间休息。 宣令君看到她们回去了,才松了口去,她那样的丑态不想让亲近的人看到。 秦镇关则一直守在宣嫔的寝室外。 直到月亮高悬,他听到寝室里有奇怪的声音,进去一看,不禁攥紧了拳头。 宣令君失去了意识,今天比昨日更甚,她双手手腕被绿色的丝带束缚着,整个人翻下了床,半悬挂在床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她是怎么弄得,外衫真个褪在她的胳膊上,上身只有一片单薄的红色肚兜遮着,腿间亵裤在夜里泛着水光,她难耐的夹着腿,扭着腰呻吟着,看着可怜极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