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溯抓着江茴的肩,一直顶弄着她,她背后雪白的肌肤留下淡红色的指痕,因为太爽而留下的眼泪被风吹得干涸。 直到吴胤远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全部流出,吴溯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 他把她抱了下来。江茴被他操了太久,站在水泥地上的时候还有些脚软,差点跪到地上,被吴溯一把揽在怀里。 “对不起,江茴,我太生气了。” 其实经历了那些蛇鞭,教鞭,马拍…换着花样的抽打,吴溯这样发狠顶她爽点的惩罚,对江茴来说是只能是毛毛细雨。 但她没有被粗暴对待后还道歉的经历,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顺着他的话撒娇:“痛死我啦。” 吴溯的眼中露出愧疚,他把她凌乱的额发整理好,拉好她的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一般吻她的头顶。 “江茴,你不能丢下我。”他说。 江茴没有回答,拿出饭菜,递给吴溯:“快吃吧。” 吴溯接过,打开饭盒。刚才和江茴的性爱消耗体力太多,他大口吃了起来。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江茴,不愿意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此时风起,撩动他们的衣角,身后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学校高大的古建筑。 江茴太久没有去学校,也没能拥有正常的同龄人的恋爱,和吴溯这么相拥着撒娇,看他吃着饭——她忽然有片刻觉得他们是这世间再普通不过的情侣。 她也抬起眼睛看着吴溯,两人就这么默然交换着眼神温存,一时无话。 不远处传来悠长的钟声,吴溯要回去上课了。 “晚上见。”他捏了捏她的手,“下次不要穿这么少了。” 吴溯转身离开,他手上的余温还留在江茴的手心里,让她感到恋恋不舍。 一阵风吹过江茴穿得单薄的身体,那些原本躁动着的情绪,又不着痕迹的归为安宁。 江茴也转过身,坐上了开往城市边缘的公交车。 吴胤远让她出门给吴溯送饭,给了她极大的自由。 江茴感到这个城市的风久违的吹拂在身上,温柔的包裹着她的身体。 冬天将要过去,春的气息已经让人无法忽略了。 车缓缓停在了一栋楼前,江茴下了车。 面前是一间极不起眼的平楼,与刚才学校高大气派的建筑形成鲜明反差。 这是一所精神病院,藏在城市最偏僻的角落,门口戒备森严。 江茴走上门前的第一级台阶,就被拦住。 “干什么?” 她停住,从口袋里拿出吴胤远的身份证,递给警卫。 高大的警卫看到身份证,自动闪到了一边,为江茴让开一条路。 “对不起,是我们冒失了。” 果然如江茴预料的那样,吴胤远同这间精神病院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个身份证是江茴从他那里偷出来仿制的,今天发挥了巨大作用。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顺利,警卫认卡不认人,预料不到她的别有用心——因为这样偏僻无人烟的关押精神障碍人员的楼房,除了吴胤远之外,几乎无人造访。 江茴缓缓走上台阶,一步步向黑暗幽闭的室内走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