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沉默不语,从头红到脚的秀儿心跳越来越乱,她等不来男人的回应,突觉进退两难。小手一点点从他的脖颈上松懈下来,她低着头努力稳定心绪,“夫、夫君不、不想的话,我——” “那夜我应你,要咬着你的阴蒂让你哭个够,你是还没哭够?”他抬手钳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一直低着头。 秀儿坐在桌上,俏脸酡红的瞟开被他锁定的视线,湿漉漉的腿心仍在哆嗦,想到自己正在勾引他继续,小腹深处就绞缩的泛起轻微疼痛。尤其是,她知道他对她并非全无感觉,现在还贴在她腿上不曾消软的硬热烫得她的大腿都禁不住打颤。 她的表情太过娇媚,此时更是被情欲染透了。余庆肉根硬着,本顾念着她的身体不欲再折腾她,可她现在这副模样,根本就是要勾着他狠操,他强自抑着,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腿心酸胀还在,秀儿又早已不是什么都没经历的未嫁姑娘,余庆做的那些她都不敢仔细回想,怕还是会怕,可若只有自己被他那般,他却要忍着,她作为妻子岂不是太过无心了?他越是这样收敛温柔,她反而越是无法坦然。 “我我便是哭,也、也不是伤心难过”秀儿抖着软嫩的嗓音,躲闪的视线终还是怯生生的望进了男人的眼底,她咬咬唇,越发小声道,“我又帮不到你们什么,还要你们分心照顾” 余庆想起大哥总在他跟余祥跟前念叨她是如何如何懂事贴心,相处下来她也确实不似那些菟丝花般没有丝毫主见,只会低眉顺眼不思进取的无趣女人。他们随意教的东西,她如珍似宝的学着、实践着,不知不觉中他看见了她朝他们一步步靠进的脚步,小心翼翼也静悄悄的跟着他们。 是可爱的。 “既然你想哭,”余庆沉缓的嗓音再次靠进了她的耳朵,“骚穴都快被我舔碎了,你想用哪里继续喂我?” 秀儿后背瞬间冒出一层酥敏的鸡皮疙瘩,羞赧的红脸‘忽’一下热的堪比此刻天上当空高悬的炎阳,磕磕绊绊道,“夫、夫君想、想要哪里,我、我都愿意” “恩?”余庆表示不满,“娘子让我选,岂不是还要我伺候你?” 羞耻上头的女人就没想到他竟也会像余祥一样用言语来欺负她,一双美眸盈出水光,却又禁不住真的去想自己除了那里还有哪里可以慰他,选择不多,结果很快让她羞的脚趾头都透出了点粉霞来。 “我、我用嘴”她说着让自己羞臊难挡的话,即使知道他的尺寸会让她痛苦。 “恩——”余庆淡淡的拖起长音,在秀儿忍不住打起哆嗦时,他轻声道,“我不想要。” 秀儿一声抽气,那便只剩另一处地方了。她抬眼偷觑,绞动的手指因为他也正看向她而一下攥紧了。 “夫、夫君”小小的娇柔的嗓音。 “趴到桌子上把后穴露出来。”余庆狭长的丹凤眼中流窜起暗潮,压抑总是不合他的性子,更何况他又实在中意她的种种表现。胯间那根已经变得灼硬无比,顶起衣摆,显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秀儿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