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呜......呜呜......”泪水从常秀娟的眼角滑落,她陷在沉睡中醒不过来,更逃脱不了不断侵袭她脑髓的酥麻快感,她害怕了,怕到了极点,早已不会哭泣的女孩终是委屈的抽泣出声。 余福心生怜惜,伸手推开弟弟把她抱坐起来,她缩在余福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细长的双腿也不自觉的蜷起盘在了余福的腰上,随着余福安抚性的轻拍,她终于不再啜泣。 软香入怀,余福压抑的粗喘喷在她的颈侧,留下薄薄一层湿痕。胯下是勃涨的欲望隔着寝裤抵在湿滑的穴口,贪婪地肉穴微微张着小口,承载不下的淫液徐徐流下,隔着一层布料把余福的肉冠浸透。 余福自诩正人君子,即便忍到极近炸裂也不愿在此种情况下将她占为己有。他是真打算跟她共度余生,不论以前怎样,她又遭遇过什么,他都会疼惜她照顾她,这两性相合之事自也要她亲自点头才算。 初识女人又年轻不定性的少年单手握着自己的阳物靠了过来,嘴唇贴上大哥怀里悉心呵护的女人,在她的后颈肩胛贪婪了落下舔吮。 “......哥,我忍不住了......你把秀儿给我好不好?”余祥原本清亮的声音充满情欲,未经情事的少年早已沉沦,“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也会好好疼爱她,我难受......想进去......她都湿了,她也想要......” “自己撸。”余福坏心的自己不吃也不让别人吃。 余祥气馁,咬咬牙握着肉棒,拿顶端的软肉使劲蹭常秀娟的臀瓣,眼眶赤红,视线落在她后肩绵延到蝴蝶骨处的大片烫痕,他低吼一声张嘴咬上去! 细腻敏感的烫痕向常秀娟的大脑传递了刺刺的麻痒,她耐不住的轻哼一声更向余福怀里躲去。余福顺势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大力吸吮,他忍得也不比余祥轻松。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是妻,他们的妻,必须珍而重之。 余福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分别捏上她的两团臀肉,底下的粗壮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抵在她的花芯不断蹭动,让不耐的小穴本能的啄吻他的大龟头,他缓慢而有序的前后滑动,直勾得那一处春潮泛滥成灾。 最终,按耐不住的余福也将寝裤褪下,呈紫黑色的粗长阳物比余祥的还要大上一圈,本还想维持着些身为长兄的成熟稳重,可到了关键点他也只是个为怀里女人痴狂的男人。 “秀儿吾妻,别怕......我们是在爱你呢......” 常秀娟熏红的小脸透着委屈的娇嗔,似是听见了余福那羞煞人的情话。 睡梦中的常秀娟被余福钳着白臀起起伏伏,每次龟头擦过花蒂都引起她一阵颤栗。勾人的粘腻鼻音撩刮耳膜,余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戳动都刷过小穴带起淫液最后准确直刺在硬起的阴蒂上! “啊......呜呜......”常秀娟无意识地呻吟出声,紧闭的双眼泪珠溢出,绵软的身体被男人随意掌控,随着他起起落落,跟着他的的挺动不断颤抖,弹软的乳肉紧贴着余福健壮的胸膛磨蹭。 余祥眼热,从她身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