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年时光,将青梅竹马的他们割裂开来,再相遇时已不再是旧人…… 苏秀收好餐具,擦净餐桌,回到厨房搓洗洗碗布时,被身后压来的重量给抵在了水槽前。 昂扬挺立的硕物隔着两层布料抵在了苏秀的小臀之上,西装裤摩擦着居家裤,轻而缓地顺着那沟壑谷底巡游。 苏秀就猜到这狗东西心怀鬼胎,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男人健壮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搁在她肩头的脑袋轻蹭着她的耳鬓。 他笑了笑,身上的东方调香气混合着香槟的香气一并漫入苏秀的鼻腔,低沉悦耳的嗓音悄然爬进她的耳内:“秀秀,咱家其实有洗碗机……” 经此提醒,苏秀瞬间甩了洗碗帕,扭过头来狠狠瞪他:“你怎么不早说?!” 他就这样在一旁看她洗完到最后?! 郑毅憋住笑,那双精明的凤眼弯起好看的弧度:“你认真做事的时候太美了,让我不忍心去打破。” 苏秀却是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给自己的发情找补。” 她故意往后抬抬臀,两瓣小翘臀压在男人小腹上,有规律地画圆打圈。 郑毅呼吸变得粗重,深吸一口气,他将胳膊搂得更紧,似要把身前娇瘦的人儿揉进骨血中。 回想起她一丝不苟擦拭餐盘的画面,那份不被外界打扰的专注让郑毅也看得入了迷。 她真的好美,清冷的脸上容不下一丝瑕疵,世间污秽无法沾染她半分。 她是脱尘绝俗的天山雪莲,谁都摘碰不得,而她这份美此时只有他能欣赏。 单单如是想着,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唤起了那份不该表露的占有欲。 时间在悄然凝望的目光中无声流逝,郑毅脑海里渐渐涌上疯狂。 想独占她。 想玷污她。 他悄无声息地朝她靠近,可疯狂的念头终究是在拥她入怀时被扼杀在了心底。 他现在还是她的二哥,他还不能伤了她。 郑毅唇瓣轻轻碰触苏秀脸蛋,收敛住呼吸,沙哑的气声温柔缱绻: “我的身体服从我的意志,而不是我的大脑被肉身摆布。我觉得你很美,我的身体只是如实地表达了我的想法并做出反馈而已。” 一场性事的开场白可能仅仅只是一句情话,苏秀听到过不少,这次却罕见地红了脸颊。 早已契合的身体不需要调情也能很快投入到欲望中,但郑毅这次的亲昵让她有些不适应。 明明不需要这些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仿佛,仿佛他们真的是…… 苏秀慌乱地拿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腰侧:“才刚吃了饭,不好吧……” 郑毅却是哼笑:“我可没吃饱呢。”托某人的福。 没能填饱的肚子该怎么办呢? 可不就得要某人来喂饱咯? 听出郑毅的潜台词,苏秀急忙争辩:“我不行,我、我太撑了……我用手帮你可以吗?” 苏秀主动提出手交,这还是头一次,毕竟,她在床上最没有服务精神了。 郑毅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松开双手往后退了大半步:“所以,你是承认自己吃多了,而非我做少了,对么?” 看着男人那狐狸一般狭长的凤眸,苏秀这才反应过来,直呼上当。 靠,搞这么多小动作,竟然只是为了让她承认这个吗? 狗东西,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