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牛头人战士,许秋白又在那间磨砂玻璃的会议室里高潮了很多次。 到最后,差不多是软在了孟朝怀里,连抬起脚走出会议室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随手关掉了灯,整座城市似乎都为之寂静,温柔的夜色也为她与他遮掩,这样一段危险又迷人的秘密关系。 “孟朝……” 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就像在念一个只要念了就注定会幸福的咒语。 怎么会有人不渴望幸福呢? 所以,许秋白念了很多次。 黑暗之中,他听到耳边响起轻轻的笑声。 “走不动了?” 许秋白的脸上还残存着些许眼泪,他该庆幸孟朝体贴地关掉了灯,让他可以借着夜色隐藏掉自己的失态。 可是,两个人贴得那么近,他是什么样子,她心知肚明。 许秋白心里挣扎了一番,在咬牙强撑和向她示弱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顺从本心,点了点头,很轻地说了声: “嗯。” 万事开头难。 可只要开了话头,后面的撒痴卖乖也就顺理成章。 “孟朝,我腿好软,腰也好软。” 许秋白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哭腔,听起来非常可爱,也像是无意识的勾引。 当然,他到底有没有勾引的意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孟朝还是笑,她看得出许秋白在玩什么把戏,但她并不介意陪他多玩一玩。 人生,本就是一场游戏。 至少,对孟朝来说是这样的。 “孟朝,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转过来,背后是窗外隐约透过来的霓虹灯光。她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是像含着一汪春水,孟朝总是不懂为什么他会有如此清澈的眼睛。 孟朝承认,在这漫长又无聊的一生中,她在此时,于此地,确确实实地为许秋白而心动。 然而,那一点心动就像是跳进大海里的一滴雨水,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时候的孟朝却还不明白,即便是一滴再微小的雨水,它也确实存在,它也将永远混入海洋之中,甚至正是因为它的微小,就连高高在上的海洋之主也无法将它从这片海域驱逐。 那到时候也要怎么办呢? 那颗埋在柔软蚌肉里的小沙砾,会不会渐渐长进她的血肉,到最后成为难以拔除的隐痛? 月色正浓。 她无暇思考。 “抱你呀?” 今天两个人谁都没有喝酒。 但不知怎的,她和他都有些沉醉。 许秋白身体一轻,他张大了嘴巴,两只胳膊慌乱地搭在孟朝的脖颈上,他有点慌,红着脸惊叫道: “谁、谁让你这么抱我了啊?” 他只想一个简单的拥抱,才不要这么羞耻被她打横抱着走! 孟朝好笑地说: “老板,这也是我第一次公主抱别人,您就多担待着吧。” 许秋白愣住,两只眼睛像是两颗闪闪的星星,一眨一眨地望着她。 “你没这么抱过别人?” 那也就是说,他是唯一的了? 许秋白对于唯一有种特殊的迷恋。 若是成为孟朝的唯一,那更是他心心念念。 孟朝长叹一口气,一边抱着他一边向外走去。 “我是出来约调的,又不是出来扛包的,你当谁都会要抱抱啊?” 许秋白挣扎着想要解释,但最后还是醉倒在她的怀抱里,故作姿态地说: “那,我会不会太重了?” 孟朝又是笑。 其实,许秋白算是很瘦的了,偶尔抱一抱他也算好玩,若是换了游牧云,就算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