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德堡会议一结束,利昂娜便快速从同事们的眼光退出,独自一人走在企业大楼。 只要再步下楼梯,前方直走就能恢復一般人士的身分了。 利昂娜也是有自觉的,她既没有勇气当场提出自己要离开理事会的事情,也没有能力改变现在的理事会。 充其量是这样,藉由会议的结束,让她以为自己暂时不是理事会的一员。 不过,她也不是不能做些什么。 她已经在做了。 而这时的她,还能这么做……甩开拉梅什。 两次的会议,明眼人都看得见这个英属印度的科学家一直在替她说话。 要是再让他们继续如此和睦的合作,拉梅什也会成为某些有心人士的追杀对象吧。 都要退出理事会了,要是还在这时留下不应该留下的东西,那就有违自己的风格,而且以ra计画时拉梅什的表现,对她也是有十足的好处,不能就这么让拉梅什捲进她和那些傢伙的纷争。 她早该想到了,还有没有更多的不确定因素。 除了道具以外的组织,应该还有更多因为最近居神与国际间的僵直,而衍伸出来的问题。 五十多年的科研经验,要当场列出算式,并马上算出结果,对她一个物理学家应该绰绰有馀。 果然……是老了吧。 以及最近有了新的体验,让她的个性变得没有以前率直。 过去的利昂娜.伍兹,应该是只相信自己的。 但是,有的时候却不能只依赖自己。 那些时候,她就会以她独有的口才去试探、去拉拢,就算被对方讨厌也不在乎,只要她的目的能达成,那都是小意思。 长期下来,与人结怨也挺正常的,所以她已经做好随时被人报復、出卖的准备。 自保罗开始,这样处理不完的纠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与德丹的交手,更是让她有惊无险,无处可逃的情况被追杀,能够活下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奇蹟。 诸如此类,利昂娜总算遇到了她应得的报应、应得的惩罚。 当她稍微回想了一下,这才理解自己都在做什么。 或许就是这些报应与惩罚,让她对周遭有了新的理解吧?到了这时,竟然还会替他人着想,尽可能地不和别人站在一起,深怕因为自己波及别人。 以那些教训为导师,替普路托开导,而现在则是轮到拉梅什。 可笑的是,这些都是她「个人」认为。 也就是说,她在他人眼里,依然是那个自私、讨人厌的利昂娜.伍兹。 说得更难听一点:她有没有成长、改变,只是她单方面的说词。 这里既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人可以替她做证。 就算有,那些人也会因为她先前犯的错,而被连累、捲入与他人的血腥斗争。 到头来,她的存在别说能不能退出理事会,根本只是一隻过街老鼠。 木已成舟的现在,说再多都是诡辩。 就是这时,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十三骑士团。 这两次的会议,会特别提出来,也不单单是表面的理由而已。 而她会提出来……最大原因,是因为自ra计画之后,她就连络不上他们了。虽然她会在这时尝试连络,也是要和他们协商理事会的事情,不过既然找不到人,当前的会议也只能替他们做主。 原先利昂娜就有意,既然与美国科学家联盟槓上,这趟名为科学家的路程,就没救了,做好最坏的打算,要他们另寻第二春。 剥夺他们成为正式成员的梦,她也很不捨,与骑士团的合作,都是为了这一天啊。 这是为了保护他们。 然后……现在还有名门与十一国的视线。 因为ra计画,他们浮上檯面了,要m.ZZwtWX.cOm